众二货开始拿我开玩笑。
:“哦!哑谜!这个是狗撒尿!”
:“这个站立劈叉一字马的话是,搭弓射箭?”
:“那这个腿成菱形的一定是,皇家礼炮!”
:“我猜一个!猴子小便!”
:“犀牛望月!嫦娥奔月!苏秦背剑!”
:“野驴小便,野马小便,野猪小便……”
:“巡洋舰、驱逐舰、护卫舰、刻舟求剑……”
我道:“对不起,我只是摔倒了。”
杂技总有演砸的时候,人生也不会总是一帆风顺。
潘婷婷和叶兰儿没啥重量,主要是赵博士太沉了。
可能是她的密度太高了,一个人就得有个七八百斤。
我虽然不在乎这点重量,但我在乎面子。
总找不到合适的姿势架起我的大炮。
我若不让大炮的第一个节点在赵博士的身体里引爆,我就不敢开这个炮。
而赵博士却始终在我的裤子里环绕,她那带吸盘的八爪鱼下半身把我的下半身紧紧吸附缠绕,无论如何甩不掉。
操!
我感觉我又被赵博士给玩了。
他不承认自己就是赵博士我也没招。
我想为受委屈的美女们平复委屈伸张正义。
而小护士们却东躲西藏知情不报。
她们明明可以来当人证,说明赵博士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副德行。
但是她们却都选择一动不动,观察动静。
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现在众人都认定我是神经病,她们甚至还配合演出,生怕惹我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