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门帘子,还是冰箱内部。...
也对,一个孤立的冰箱还能通向哪里。
不死心的我进入了冰箱,关上了帘子,等待着一个奇迹的发生。
我就这么一直站着?我是不是傻了?
我在冰箱里一直怀疑着自己。
一掀开门帘,走出来,还是院子里。
:“啥意思?”
我在冰箱里面跺脚、在墙上扣砖、大喊芝麻开门,手舞足蹈。
能想到的方法都试了一遍,就是没有奇迹发生。
最后把手电筒立在地上,围着光柱跳起土著舞..
我唱道:“喔丘呐啦啾吼!吼!吼!……”
水塔上的乌鸦男实在看不下去了,不计其数的乌鸦组成人形,飞到我的身后。
是先飞到我的身后再组成的人形,还是先组成的人形再飞到我的身后,我也不知道。
我当时还在聚精会神地把舞跳。
乌鸦男拉开嘴上的拉环突然说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唱大戏、耍大彪呢?”
毫无防备的我又被吓一跳,惊道:“哎!~~~~我靠!”
我回头一看乌鸦男,喜出望外。喜感来源于乌鸦男的扮相。
体型和身材都和学校天台上没什么出入,只不过组成脸部特征的饰品全变了。
他的耳朵是一个发卡,发卡上有两只兔子的毛绒大长耳朵。
眼睛是一个玩具眼镜,两根大弹簧支出两个大眼球,摇摇晃晃很是搞笑。
眼镜下面连着一个大头酒糟鼻子,鼻子下面还有塑料做的两撇胡子。
眼睛、鼻子、胡子,是整体一套,就是一个玩具用于搞笑。
嘴还是一个拉链,但拉链的拉环是一个婴儿奶嘴。
这形象,绝了!
我定了定神,道:“哥们您好!白天咱俩见过!我是白莎莎的同学,千年老二。不是,白大明,靠!您可以叫我大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