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最后一句,用相知相守换地久天长的尾音渐渐飘落,陈晓木用他特有浑厚的烟嗓,唱完这首名曰,“相知相爱”千年以后的流行歌!
客堂内一片寂然,众人似乎还沉浸在他的歌声里,陈晓木一时也搞不清这种状况,是大家真的听着了迷,还是故意装出来给他捧场,于是他对苏星然拱手试探道:“皇上,微臣献丑了!”
苏星然闻声怔了一下,随即点头道:“唔,还不错,挺好听的!”
姬尚则是夸张道:“陈兄,你这种唱法,在下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虽说听起来感觉沙哑,但很好听,里面有一种男人阳刚之气,歌词也很好,特别能感动人!”
陈晓木抱拳道:“哈哈,三皇子过奖,雕虫小技,不足为奇!”
徐钰微皱眉头道:“陈驸马,请恕本宫冒昧,歌虽然好听,可这个歌的曲词真是你写的么?”
陈晓木摇摇头,“不瞒西宁公主,道首歌的词曲确实不是在下所写。”
“哦!那是谁人所写?”徐钰紧盯着问。
陈晓木略顿一下,为难道:“抱歉,西宁公主,这个人是谁暂且还不能告诉你,因为在下曾答应过人家,没经过本人同意,不能把其名字说出来。”
徐钰沉吟着道:“陈驸马,说实话,你唱的歌,本宫很喜欢听,可否再唱一首与本宫听听?”
陈晓木微笑摇头:“西宁公主,不好意思,在下现时没有适合的歌再唱了。”
陈晓木的拒绝,让徐钰顿觉很没面子,当即脸上有了愠色,冷声道:“也罢,那本宫就先走一步。”说着就要起身离桌而去。
姬尚见状,赶紧打圆场,招呼道:“西宁公主且慢走,在下有话要说。”
徐钰冷冷道:“三皇子不必多说,本宫去意已定。”
“这……!”姬尚一时被尴尬住了。
这时苏星然微笑着挽留道:“西宁公主留步,朕还有话说!”
徐钰怔了怔,而后勉强一笑道:“不知陛下还有何事?”
苏星然努力压抑着心中的不快,笑了笑,道:“朕本来想在三位使臣临走时,每人赠送一身羽绒服,现时公主急着走,朕也只有提前送给公主了。”
陈晓木跟着道:“对了,西宁公主,还有在下刚刚应承下来的十坛酒,在下这就派人去搬到你车上。”
徐钰闻言,本想推辞,可又实在架不住羽绒服的诱惑,她和周春燕两人曾试过潘小玉所穿的羽绒服,样式漂亮不说,光是穿到身上的那种轻飘飘且又异常暖和的感觉,便让她按捺不住想得到一件,可惜的是,现时的市面上很难买到,即便是城里几家大的成衣铺偶尔有几件现货,也都是面向一些民间富商豪绅的,不但价格奇高,论质地,样式和做工,比起潘小玉身上的这件定制品,那简直就是天上与地下的差别!
也曾想托诸葛成从朝廷内部为她俩定做几件,可诸葛成又忌讳她二人的特殊身份,怕引起苏星然对他猜疑,故而迟迟没敢答应。
没想到,苏星然在接见使团时,特意安排几个有经验的裁缝,躲在幕后,在目测了她们的身高后,便分别记录下来,打算在临走时,再给她们一个惊喜。
在经过内心短暂的挣扎后,又在姬姜适时劝说下,徐钰终于忸怩着重新坐下来。
其实徐钰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每次见到苏星然时,内心里总是油然而生一种想和其较个高低的想法,比如刚刚苏星然让陈晓木唱首歌,她竟也想效仿,那知陈晓木压根就不想理她,因而她的小性子瞬间就暴发了!
人虽说是坐下了,可心气还是没消,徐钰冷脸坐着,桌上的其他人也不好在互相说笑交谈,气氛陡然有些沉闷,陈晓木灵机一动,想起前世在大学宿舍里,与几个室友经常玩的游戏,决定拿出来活跃一下桌上的气氛,便向苏星然道:“皇上,今天是君臣同乐,微臣想变个魔术与皇上和三位使臣开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