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雷被陈晓木反驳的哑口无言,过了半晌才恨恨到:“按你的说法那秦国和齐国岂不是都是强盗所为?只是谅你也不敢去惹它们!”
“呵呵,你倒不用拉它们过来当遮羞布,你要我说,那我就说给你听,它们两国包括现时的吴国和周国都是强盗之国,至于你说的我不敢惹它们,那是因为它们还没惹到我头上,如若它们有一天惹到我头上,我照样打的它们满地找牙!”陈晓木冷笑一声,毫不犹豫的说道。
这大概是施雷这辈子听到过的最狂妄的话,他不由得冷笑到,“口气倒是不小,等到将来秦国人的刀架到你脖子上不知你是否还能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哈哈,秦国人的刀能不能架到我的脖子上,这个倒不用你来操心,恐怕现今最怕秦国人乘虚而入的倒是你们的皇上吧?当今楚国仅剩的一点兵马全都部署在秦楚两国的边境,楚皇敢让她们撤回来救驾吗?还要对我内外夹击!就怕她们撤回到半路,秦国的百万大军就己跨过国境线了,这个你该比我清楚吧?”陈晓木笑着问。
熊姬和施雷俩个人都没想到,陈晓木能把当前楚国的形势看得这样透,而陈晓木恰恰又说中了熊泽和她们的心病。
“陈公子,能说说你的媾和条件吗?”熊姬深深的看了一眼陈晓木,然后问到。
“退出原来属于鄂国的疆土,赔偿因被你们抓去当人肉盾牌的老百姓一百万两纹银!”
还没等熊姬答话,施雷就连连摇头,说道:“一百万两银子可以答应你,但是退出当初鄂国的疆土是万万不行!”
陈晓木没理他,将目光转向熊姬问道:“公主殿下你以为如何?”
熊姬为难的摇摇头,“陈公子,分疆裂土是国之大事,我得禀告给父皇处理,恕我现在不能回答你!”
陈晓木闻言笑道:“那就没得谈了,现今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开战一条路了!”
熊姬皱起眉头不解的问,“陈公子,你说要一百万两白银赔偿当初被冤死的百姓,我倒可以理解你为悲天悯人之心,可这鄂国的疆土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若是想把这些疆土并入郑国的话,可这当初的鄂国和现今的郑国并不搭界呀?何况这中间还隔着我们一个楚国呢?”
陈晓木笑着摇摇头,“公主殿下,其实我要楚国退出鄂国的疆土既是为了恢复当初的鄂国,同样也是为楚国作想。”
“呵呵”施雷冷笑一声,“阁下是把我和公主当成三岁孩童待了吧,莫非你把楚国分疆裂土我们还要感谢你不成?”
陈晓木叹道:“不管你信不信,咱们现时摆事实讲道理,秦国如今强大到你们楚国己难望其脊背,这个是不是事实?因你们发动灭郑战争,现今楚国国内基本己无兵可调,可你们还要在鄂地留下数万精兵防止鄂地百姓造反,而鄂地的北面又是每年都要南下抢掠的草原鞑子,所以每年都要防范鞑子南下,这又牵扯了一部份楚国的兵力,你们可知道我手下现今有多少鄂地义军吗?如若我再把这些义军放回鄂地发动鄂地各地起义,你们肯定是无力镇压,结果是反而因镇压义军又要丧失一部份军力,最后鄂地还是要独立出去,是不是得不偿失,然而这些事和楚国被灭国相比并不重要,比这更重要的是和秦国所有接壤的国家中,楚国现今的军力是最虚的,国土却是最大的,我有理由相信秦国在一年之内必发动灭楚之战,到时楚国抵抗不会超过一个月时间就会被灭掉!”
“哦,秦国为什么会在一年之内发动灭楚之战呢?而不是趁现在楚国正在左支右绌之时,岂不是一战就毕其功了?”施雷惊讶的问。
陈晓木笑着用手指指自己,“我说是因为我,你们相信吗?”
熊姬和施雷俩人几乎同时摇摇头,表现不相信。
“那好,我再给你们分析一下,这其一是,秦国现今是在坐山观虎斗,随时准备取渔翁之利,如若我现时攻下邺城的话,秦皇必定会趁着楚国群龙无首之时,出兵越过边境线,抢占靠近秦国边境楚国的百余城之地,然后驻军观望,瞅准有利时机再冲杀过来!”
“如若我是秦皇我就剩你立足未稳立马冲杀过来,还有比大战过后,对方筋疲力尽之时更有利的机会吗?再说你就一定能攻下我们的邺城吗?”
施雷忍不住插话。
“因为秦皇比你聪明,也是因为他怕呀,如我所估不错的话,秦皇现时也在举全国之力研习我手中炸药这个东西,一旦让他研习成功了,那就是秦国发起一统天下之战的之时,之所以我说他怕,他就是怕我手中这个叫炸药的东西,现时因有这个东西在战场上出现,兵力上的优势己经退据其次,即使退一步讲我攻不下邺城,待你城内的粮草耗尽,你们肯定也要拼死往外突围,即便你能突围出去,兵马也是所剩无几,再说这炸药无眼你就能保证楚皇和你们这些大臣能毫发无损的离去吗?纵然能全身而退又能退到那去?不管你信不信,只要我把兵马往郑国边境一撤,秦国对楚国的兼并之战马上就开始了!”
陈晓木把当前之势分析的如此透彻,让熊姬和施雷俩人内心不由得叹服不己,不过让她俩感得迷惑的是这陈晓木现今率兵围困楚都邺城之事,却在他嘴里却好像是变成在带兵保护楚国一样!
“陈公子,照你这么分析的话是不是我们现在退出鄂地,秦国就不会对楚国用兵了?”熊姬问。
“不会”陈晓木摇头道:“只能说秦国对楚国的用兵意愿小了很多,毕竟之前兼并了楚国就等于兼并了两个国家的地盘,如今一分为二,诱惑力肯定没有之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