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月老两声清脆的咳嗽声打断了小童的话，不满地斜眼睨他一眼，打断他尚未出口额话：“挑重点说。”
“是。”
“天法上写着，每个有官位的仙人要做好他职位上的事，本来我们知道，我家月老还挺高兴，省了他不少事，可是你们动静也太大了，五大洲路上撒的都是你们的那啥海报。”
戈宛听见“撒”目光不自觉地瞥向一旁一直站在原地看好戏的男人。
他刚才好像说的也是在地上捡的。
她的眉头骤然撇了瞬，恶狠狠地瞪了瞪心虚低着脑袋的季风，咬牙道：“我辛苦了，你们撒着玩？”
小童接着道“那可不是，太嚣张了，掌管法则的法则女神清爽知道了，直接杀到了我们月老殿，说我们玩忽职守，原本下令诛杀你们，多亏我家月老英明神武给拦了下来。”
戈宛明白了来龙去脉，放低姿态，朝月老俯了俯身子礼数有加：“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不过这个恋综我真的不能结束，不如这样，我们合作？”
“合作？怎么合作？”月老疑惑道
既然能这样问，就是有眉目，戈宛急忙解释，言简意赅道：“就是你说这个是你举办的不就行了，我给你跑腿，赚钱我们二八分，你二我八咋样？”
“这样合适吗？”月老有点担忧，法则女神拥有处罚不守规则仙家的能力，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他可不想再重新修行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证道：“这叫合理利用规则，放心，出事我扛。”
她见月老还是犹豫，又拍了一波彩虹屁：“我看月老长的就是一副慈悲像，要不是你，我这宗门今天就没了，多亏了你。”
“我真的都想给你磕一个，你将来老了，我都给你养老，上哪找这么好的老头。”
一顿彩虹屁给月老哄的晕乎乎的，得意地扬了扬眉：“老夫心善，都是知道的，我这就去问问法则女神看看行不行？保证给你满意答复。”
说完，月老带领一群人消失在她眼前。
“厉害呀！月老都被你哄得一愣一愣的！”季风忍不住对着戈宛竖起大拇指。
“还没成定局呢？别急。”
与此同时，耳边悠然传来一声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嗓音，尾音轻浅
“我感觉可以。”
戈宛恍惚，转身寻找声音，抬眸只见男人的脸在她瞳孔中放大。
不知何时，他跑到她的身后了。
戈宛真是心烦，四个弟子还没救回来，恋综能不能办还不一定，即使是帅哥她也懒得勾搭；“我家穷，没钱请你吃饭。”
男人微微一笑，颔首望向主厅里摇摇欲坠的木门，笑道：“看出来了，是挺穷的。”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摇晃的木门，到处漏风的窗户，房檐下蜘蛛网都快绕成了盘丝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