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戈宛第二次看见这样的场景。
第一次是在天界，远没有这样的震撼。
妖王叩拜后，街上的行人一个接一个都跟着跪了下来。
每个脸上都是敬畏和崇拜之情。
戈宛在第一次天界也看过这样的场面，不同的天界的人脸上对于尘熠只有害怕的敬畏，不是由心而发的。
尘熠微微一抬手：“起来吧。”
戈宛此时看着他，心里竟然生出的不是崇拜感而是满意。
如同自己教的学生，成为国家主席那样的骄傲。
众人异口同声回了一声
“多谢尊上。”
妖王起身后，连忙带着众人半弓着身子走到尘熠面前，有礼有敬道：“尊上第一次来到妖族是为了救妖族，这次又是为了小女的事情，真的是劳烦尊上，给尊上添麻烦了。”
尘熠微微道：“无妨。”
戈宛朝着人群中仔细观察，人群中并没有发现苏寒的人影。
苏寒是妖王嫡女，也是妖后所出。
戈宛瞧着一圈并没有发现跟妖王差不多岁数的女子。
这种场合嫡女，妖后不该跟着妖王在旁吗。
这个时代，不是最讲究长子长孙这套旧思想。
戈宛多嘴问道：“苏寒呢？”
妖王神色微变，就连一旁站着的年轻女子在这一刻手中不停摇曳的蒲扇停了下来。
娇嗔道：“妖后教育出这个的孩子怎么还配出现在这。”
戈宛不喜欢眼前女子说话，说话装腔作势，话里话外透着刻薄。
再看两人的站位，一左一右，戈宛猜测是妖王的小老婆。
有着现代人思想的戈宛，对于三妻四妾这种总是嗤之以鼻甚至是反感。
她表面装作若无其事看向女子：“请问这位是妖后吗？”
女子摇摆蒲扇速度快了几分，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不屑道：“我不是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