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稍大的舞女，从吧台上喊过了那名叫红红的舞女，看着年龄不超过二十，脸上的一丝清纯还未完全褪去。
“老板，就她吧，五毛钱，便宜得很。”
叶全点了点头，找了个角落，自顾自先坐下了，对着潘石屹道：“先这样吧，我兄弟脸皮薄，先让他们熟悉下。”
潘石屹要说什么，被叶全用眼神制止了。
几人坐在四人雅座上，红红的手在潘石屹身上不停的探索着什么，这让潘石屹显得极不自然。
“要学着适应，以后商务应酬，要放得开才行，有时候气氛嗨起来，单子就成了。”叶全用望子成龙的语气说着，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停留在舞池中央的万总身上。
潘石屹讳莫如深，和红红聊了起来，不过聊的话题都是些，家住哪里，吃了什么，为啥干这个等直男话题。
叶全也不以为意，都是从这个阶段走过来的，一百步笑五十步而已。
“嘿，红红美女，那位你认识不？”
叶全不经意的朝着舞池中央指了指，看向正聊的起劲的两人问道。
“认识啊，听说是宏图的万总，出手大方得很，经常来我们这玩呢，怎么了？”
“他一般啥时候走，带不带人？”叶全点了根烟，递了跟给红红，随口问道。
“大概十二点吧，每晚都带，几乎不重样。”
红红煞有介事的小口小口抽着烟，好奇的打量了叶全一番。
“会玩啊。”
叶全不禁感慨一声，坐在雅座上静静观察着万总周围的情况，也确认了他是一个人来。
期间，潘石屹和叫红红的舞女，跳了一支舞，不过依然放不开，双手不敢随意动作。
临近十二点，叶全看到，万总带着那名妖娆舞女出了舞厅，连忙示意潘石屹跟上，两人鬼鬼祟祟一直跟到了云珠大酒店的门口，潘石屹猛拍了几张相片，疑惑看向叶全。
“别说话，咱们现在是专业狗仔？”
“狗仔是啥？”潘石屹眉头皱起来，怎么听都不像什么好词。
“港省那边流行的，专门偷拍别人私生活。”
“你真去过港省？”
“别说话，快跟上去！”
看着万总开了房，直接搂着妖娆舞女上了电梯，叶全也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