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军装穿上,他们受过保养军装的培训,所以这套军装到现在还保持的很挺括。

    穿的正式一点也好,省得那小姑娘对他的印象停留在市井疯癫之徒上。

    第一次在断头台上的赤裸裸的见面姿势,确实有点不怎么美好,不符合他英俊的形象。

    拿起军帽,见到一旁的那些钱叹了一口气。

    “也不想想谁将你们两个姐弟从槟城救回来的,这么快就投诚对方了?”

    “虾叔说你一直很想回厦门,如今遇到机会,不想让你错过心中所念之事。”

    小女孩的目光已经没有初见时的呆滞,乖巧的回答。

    “你们这是合伙要赶我走啊?”

    “你不是说带我们回来就是给虾叔做宠物的吗?我会好好照顾虾叔的,你放心的离开吧。”

    “张海峡教你这样说的?”

    “也有我的想法,我们以后会努力做生意赚钱跟虾叔相依为命,等我们存够了就去厦门找你团聚,没你死不了的,你可以放心的离去。”

    张海言眼神微眯,如同看怪物一般,这个小女孩快速的在这个家庭中找到了提升自己地位的方法。

    他抓起那钱冲进了张海峡的房间,“张海峡,有意思吗......”

    张海言的话语停住,屋子中有好多二十七八岁不苟言笑的人在里面。

    张海峡床前一个非常健硕的中年人正在检查他的腿。

    “你要真是喜欢玩瘸子,在我这也得先排队啊。”张海言丝毫不惧,舔着嘴中的刀片上前。

    “这是张瑞璞先生,海盐不要轻举妄动。”张海峡马上喝止。

    几乎同时,满屋的年轻人也有了动作,张海言及时停止了动作。

    他经过很长的格斗训练,也见过太多激烈的格斗场面,他们这种人看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就算他们体型比自己高大再多,在会格斗人的面前,都如小孩一般。

    这是一种自信,但在这群不苟言笑,身姿挺拔的年轻人中,他的自信在继那个女子后,再次消失了。

    这些年轻人看上去姿态动作放松,却找不到一丝普通人身上能出现的破绽。

    他之所以听话的没有发难,是因为他知道自己靠近其中一个人三尺范围内,只要对方一抬手,他就占不到丝毫的便宜。

    而这样子的人,现在满屋子站的都是。

    跟在他身后的张海娇被其中一个青年拉着手带出了这间屋子,关上了门。

    张瑞璞敲完张海峡的腿后,摇头起身,打量一圈很简陋的屋子,示意让手下给张海言搬来一个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