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乐挣扎,拳头打着他的胸口。可他不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吻得更深。

    她的手覆盖在他胸前的纱布上,脑子里浮现出医生为他处理的伤口,她顿时就心软了。

    天知道她有多委屈,尤其是他在医院走廊里,对她说的那些无情的话。

    宫司严一再亲吻着她,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一一卷走属于她的甜蜜味道。

    豆大的泪珠沿着小女人的眼角滑落下来,她从容了,双手环抱着他的窄腰,默默的回应着他的吻。

    她和宫梓杭在一起,她觉得那是一种喜欢。可跟宫梓杭分手后,他跟他的小叔在一起,她才明白喜欢并不是爱,真正的爱是时时刻刻都会想念,会因为对方做的任何一件事而牵动自己。

    宫司严要跟她分手,她很心痛。那种窒息的心痛感,只有对真正的爱人才会有。

    “茹乐,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宫司严将额头抵触在小女人的额头上,正视着她低声的喃喃着。

    他的声音很温柔,炙热的呼吸扑散在她的鼻翼四周,她含泪注视着他,心里有点慌,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毕竟......宫梓杭之前也是这样欺骗她的。

    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的应该就是她的心理。

    “你......你别哭啊。”他抚摸着她的脸颊,那些温柔的泪水,打湿了他的手指,他心疼得无以加复。

    “呜呜......”李茹乐伤心得哭出了声。

    宫司严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他赶紧坐起身,将她搀扶起来。

    “我没有想要欺骗你,对不起茹乐......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要我了,你对我从来都不是真心的。你和宫梓杭一样,你们都一样......呜呜......”

    李茹乐太过伤心,哭得身体都在抽搐。

    “不是,没有,你怎么能把我跟他相提并论呢。”宫司严急了,解释:“茹乐,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

    你先跟我说分手,我只是顺着你才那样说的。那只不过是我在傅东林的面前演戏而已。

    我若不那样做的话,他肯定以为我还会暗中帮你。

    只有让他认为我们俩彻底分手了,我不会再管你们上官家的事,他才不会对我有警惕。

    我会受伤,那都是上官爷爷的吩咐。他让我去周月兰的弟弟家,把周月兰的女儿带到京城。

    周月兰之所以会事事听从傅东林的话,那是因为她想要保全自己的亲生女儿。

    就算周月兰清醒过来,傅东林用他们的女儿要挟她,她也不敢帮你妈妈撤诉的。

    只有让周月兰没有后顾之忧,她才会松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