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郡主瞧见了,安抚道:“雨棠,不要多想,将军府不怕世人妄议,唯不能让亲人受辱。”

    “嫂嫂……”

    “不怕。”平南郡主伸手轻摸她的脑袋,就像她还年幼时那样。

    小秧秧也跟着伸手:“摸摸头~娘亲不怕不怕。”

    “姑母,这是你要的药。”容城竹递过去一个小瓷瓶,“只要将瓶里的粉末洒一些到许大人身上,一次便能见效,三次后终身不举,毫无医治的可能。”

    温和的脸,温柔的声音,说着是个男人都瑟瑟发抖的话。

    容大将军听了都下意识离远点。

    瞥见这一小动作的平南郡主:“……”

    “雨棠啊,你先把东西收好。”见妹妹收好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容大将军才上前去,心怀歉疚道:“为兄对不住你,没能将你和秧秧摘出去,许龄那狗杂种在皇上面前说了抬你为平妻,秧秧以后也是嫡女,皇上竟然也同意了!”

    “嘿,我就想不明白了,许龄这狗东西给皇上吃了什么迷魂药,好几次站在他那边。”他始终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