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时隔了很多年一样。
许盏朝手心哈了口气,冬天颇冷,呼出的气转瞬化为白雾。
她抬头望向高耸的酒店。
这所酒店承载不少回忆,但那些她现在都不再想了,总有新人换旧人,她感觉也许今天后,她就永远摆脱了过去。
......
登记后,许盏拿上房卡上电梯,按照门牌号找到那间客房。
打开门,在许盏眼中,像小狗一样的男生正跪在门口,屋内暖气很足,男生不着一缕也不会冷。
瞥了一眼,他身上仅剩的饰品,只有耳骨上的耳钉和几把上套着的贞操锁——这来自许盏的要求。
仿佛没看见般,她走向房间里的椅子,江裕跟着爬到她身前跪好。
啪。
清脆的耳光声,江裕眼前一花,再回过神已经被揪着头发,强行抬头看向许盏。
可怜的、不知所措的眼神。
“谁允许你动的?”许盏露出笑容,对着江裕道。
江裕一颤,声如蚊呐:“对不起...”
啪。
又是一耳光,从笑容来看,许盏似乎更开心了:“没吃饭吗?”
这次声音大了些:“对不起,主人。”
抚摸着打过的地方,许盏命令道:“膝盖分开。”
几乎是下意识,江裕就顺着许盏的话跪好。
“手背过去。”许盏将包里的东西抖到桌上,拿起教鞭轻打江裕的手肘,让他双臂向后并好。
被要求挺起胸,胳膊因这个姿势有些酸痛,但江裕分毫不敢动。
许盏满意地点点头:“以后就要这么跪,知道吗?”
几把在锁里硬的发涨,喉咙中发出一道嗯声,江裕点点头:“是,主人...”
话还没说完,脸颊便又被许盏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