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即使已经早就被操得烂熟,但还是经不起多加两根手指。穴口已经被开拓到极限,包裹着鸡巴的穴周围已经变成了透明的颜色,似乎动一动就会撕裂开。
被大鸡巴操到松软的小穴这时候因为手指的加入重新变得紧致了起来,原本因为脱力变得懈怠的穴肉也在此刻重新活了起来。
子宫就像是通了电的鸡巴套子一样吮着顾宴的阴茎,宫口活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嘬吸着马眼。顾宴爽的闷哼了一声,沉了口气开始享受这样的顶级服务。
“不是一直叫没办法高潮了?不是还嫌操得不够狠吗?一根鸡巴估计满足不了贱母狗的淫穴吧?再塞两根手指也不够吗?被主人玩坏成大松货了吧,这时候倒是知道夹紧了,要是被玩烂了到时候就把电棍塞进去给你这条贱母狗好好紧一紧逼。”
陈礼连尖叫都发不出来了,只能一抽一抽地啜泣他哽咽着乞求面前的男人能够大发善心放过自己,但是他比谁都清楚这时候求饶只会让顾晏下手更狠。
多加的两根手指让陈礼觉得自己快要被从下面那口逼开始撕裂成两半,阴茎抽插时的摩擦快感和指奸带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强烈的快感掩盖过了疼痛,却带来了精神上要把陈礼逼疯的刺激。
手指的抽插频率和鸡巴不一样,两相交错着让陈礼竟然产生了有什么东西一直插在穴里不曾拔出去的错觉,但是抽插带来的快感又是实打实的。底下那个逼被磨的艳红,差一点就要把内里的肉腔子整个倒出来。
手指逼鸡巴不知道灵活了多少倍,阴茎在里头简单抽插的时候手指能够精准地按住那一小块软肉。穴里的那一块地方早就被玩肿了,像是一团软软的小肉球。
手指扣动抽插的时候那一口糜烂的肉穴颤颤巍巍地绞紧了,又似乎是榨干了自己最后一点汁液流出了些粘稠的腺液。
快感强到一定程度就变成了痛苦,陈礼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两只眼睛往后翻白,似乎已经被操到昏过去了。那条粉舌垂在外面收不回去,像是条被操烂玩坏了的母狗,涎水一点点顺着嘴角往下淌。
被逼到这个程度终究是又高潮了一次,可陈礼还处于高潮中,插在穴里的阴茎还在不停地抽插。阴茎捅进没有用的骚子宫,像是把那处当成了可以随意发泄的飞机杯,只顾着往最深处顶。高潮中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以至于陈礼连哭叫都发不出声音。
他张大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喉咙里挤出嗬嗬的气音。两条长腿无力地在空中踢蹬了几下,大腿根都在不停地颤抖
“呜呜……被~被主人玩烂了……”
“玩烂了不是正好?省的骚母狗整天欲求不满到处发情了不是么。”顾宴嗤笑了一声,两根手指往上提,像是要靠着这口烂逼把陈礼提起来似的。
被操到麻木的穴这时候真的一点东西都喷不出来了,肉逼收缩了几下,竟然开始淅淅沥沥地往外面漏尿。
这恬不知耻的骚货这时候叫得像是只小猫一样可怜,哀求着抽噎着希望面前的男人能够放过他。
顾宴冷笑着,完全没把陈礼的求饶当成一回事。这骚货浪得没边了,连多塞两根手指都接受不了,还要再去勾引另一个男人。
到时候这口淫逼真的能吃下两个男人的阴茎吗?还是说会被直接操烂玩坏呢?顾宴漫不经心地想着,骚成这副样子却又不经操,到时候被玩坏了又得可怜兮兮地哭。
一直到顾宴终于玩够了才终于把那两根作恶多端的手指抽出去。一挺腰射进了大开的骚逼里。
被扩张到极限的逼跟厄本那没有办法合拢,阴茎抽出去之后就留下了一个不断翕动着的小小肉洞。精液顺着肉逼流下来,粘稠的精块直接滴到了地板上。
“别咬……”陈礼艰难地推开埋头在他胸口的顾野。
顾野冷哼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嘴里的朱果,陈礼不就是害怕被那老男人发现吗?
这两天他留在这里越来越显眼了,尤其是之前他说要自己出去创业,不管那些人说什么他都不愿意回来继承公司。
更何况所谓的继承公司根本就是笑话嘛,他爸才四十岁,正是精力最足的时候,他只要安心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就可以了。
顾野之前一直都是在外自己一个人住,后来在那种聚会上碰见了陈礼,就装着要来尽孝的样子回到这个别墅。但是即使顾宴没有表现出来,顾野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有够招人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