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车去了表哥的新房子,路上吴开言闭着眼睛靠在哥哥肩上,双腿间被摩擦的地方此刻觉出丝丝痛意,他不适地分开腿,一会儿就感觉哥哥把手放在他大腿上轻轻捏着。
下了车,快要到小区大门的时候,吴誓言让他等一下便跑开了。
吴开言看着他跑到小区旁边一个药店里,手里拿了什么跑回来。
他问:“买了什么啊?”
吴誓言举起手来给他看,一只红霉素软膏。
吴开言脸上闪过一阵红晕,眨了眨眼,向前走去。
表哥他们又去了别的地方玩,家里是几个长辈在,大概是等会一起回村里,吴开言走到一间卧室去才找到妈妈。
大姨和陈筱茹正坐在屋里说着什么,他走进去喊了一声,陈筱茹看了他一眼,问他好受了吗?大姨略不自然地冲他笑笑。
吴开言点点头,问:“怎么了?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陈筱茹说:“没事,你们再等会,一会儿我们就回家。”吴开言点点头,便出了房间。
他往厕所走去,吴誓言正在那里等他。
门推开,又关上,随手按了反锁,他突然觉得好笑,自从和哥哥搞到一起后,进门反锁都成了他下意识的行为。
吴誓言正坐在马桶上,他走过去,站在哥哥两腿中间,双手按在他肩膀上,垂头看着哥哥。
吴誓言抱在他腰上,抬头看着他,两个人的视线交汇,刚刚缠绵的痕迹还不曾消退,温情还在流淌,每一次的身体接触都让他们离彼此更紧。
吴开言矛盾地接纳着哥哥大胆赤裸的爱欲,他的清醒总是在沉迷过后苏醒,被掩盖住的理智这时就会跳出来提醒他这段不正常的关系迟早会结束,然后他就又能无羞耻的和哥哥陷入下一次的情欲中。
吴誓言隔着衣服在他腹部上吻了吻,然后站起来,解他的裤子,吴开言立马拽住,无声地叫:“还来?”然后伸手指了指外面。
吴誓言也悄悄说:“想什么呢?给你上药啊,笨蛋。”
吴开言摇摇头,说:“没事,不要紧。”
吴誓言不理他,强硬地把他裤子褪下来,倒是给他留了内裤,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放在马桶盖上,推着他坐下去。
吴开言向外挪挪,只坐在边上,两腿分开,吴誓言蹲下来,把内裤卷上去,掰着他的腿看,大腿根两侧有两道明显的红痕,被青筋凸起的柱体摩蹭过的痕迹。
吴誓言伸手在上面轻轻抚过,抬头问他:“疼不疼?”
吴开言摇摇头,就见哥哥低头凑过去,贴在那里轻轻吹气,温热气体扫过,吴开言忍不住绷了绷腿,他不吹还好,这又是摸又是吹的,还在那个部位,吴开言立马觉得刺痒难耐。
“快点的吧,一会该走了。”他催促着。
吴誓言哪里会听他的,将两腿掰得更开,吴开言只能用两手撑在哥哥肩膀上,才能稳住自己不掉下去,吴誓言趴在他两腿间,伸舌在那泛红的嫩肉上舔舐,沿着红色的印记滑下一道水痕,红色在水液的映衬下清晰明艳。
吴开言觉得腿内侧的肉都在颤抖,他按在哥哥肩膀上的手紧紧抓住,牙齿咬在下唇上,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他的身体经过这两天的刺激,敏感得要命,甚至能感觉到闷在内裤里的性器正在跃跃欲试地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