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理阴影,陆临散很少喝酒,喝醉更是几乎没有。在柏沂的印象里,除了和陆临散提出分手后他喝醉过一次,之后陆临散堪称是如无必要滴酒不沾,就连下了酒精的菜都不太喜欢。
不过,或许是因为今天是纪念日,陆临散做了一顿大餐,吃完饭洗完澡后还开了酒。等柏沂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陆临散身边放了不少瓶子,眼神已经有些迷蒙了。
“别喝了。”柏沂没想到自己走开才这么一会陆临散居然就灌了这么多,连忙上去制止,“你喝太多了……”
陆临散把酒瓶随意放下,抬眸看柏沂,半晌,伸出手,一只手缓缓摩挲柏沂的脸颊,另外一只手则顺着柏沂的脖颈摸到动脉和后颈。柏沂任由陆临散抚摸,甚至还按上了陆临散的手,脸颊往他的掌心里贴了贴。
陆临散笑了起来,站起身一把将柏沂抱起放在床上,接着欺身而上,直直压上去,膝盖深深陷入到床铺当中。
或许是因为喝醉了,陆临散也不如以往那么收敛了,眼底里的灼热滚烫就和他信息素的味道似的,有着燃烧不充分后留下的焦炭般的颜色。他舔舐了一下管牙,开门见山地舔舐柏沂的后颈,舌头大片大片地贴着移动,很快就让后颈的肌肤一片湿红。
陆临散的管牙尖端始终如影随形地蹭着,伴随着粗哑的吐息,渲染出了一种随时要吞噬猎物的氛围。柏沂又紧张又兴奋,绷紧身体等待身上这个顶级Alpha的标记。
当标记液灌入没有腺体的后颈时,柏沂因为刺激不由得抬起下巴,脖颈绷直,而陆临散的手就这么顺着托着他的下巴,逼迫他的后颈肌肉更紧张,刺激扎入里面的管牙。
临时标记结束后,陆临散抽出管牙,却并没有缩回去,而是就这么伸长管牙地凑到柏沂后颈出嗅着,鼻尖蹭过那片发红的肌肤。
“……啧。”陆临散起身,似乎不太满意地舔了一下管牙,“一点用都没有。”
这个陌生又熟悉的语气让柏沂不由得身体颤了颤,陆临散甚至醉到都没有余裕维持形象了,那接下来怕不是就会……他咽了口口水,脸上的温度开始一点点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