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吴渠的情况不算严重,头晕头痛、记忆错乱,甚至失忆都是很正常的,休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不过吴渠还清楚的记得书法展的事情,他问大家他的行李箱在哪儿,那本展览会奖的证书在行李箱里。直到再次把证书拿在手上,他才放下心。
下午,欧阳岑代表书法协会,给他送来了五万元的慰问金,他告诉吴渠安心住院,安心治疗,医疗费由书法协会额承认。
欧阳岑看望完吴渠,又去看望自己的老友,苏邑的血压已经恢复正常,就是脸还有一点不正常的红,医生让他至少住院一周调养,三五天之内当然不能乘坐飞机。
他嘱咐欧阳岑,千万不要把他在古都犯病的事儿,告诉他女儿女婿,欧阳岑问他,“那你以什么理由继续留在古都呢?”
“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你热情邀请我在你家做客。”
欧阳岑“……”
欧阳岑告诉他,“我们已经把苏学镇从协会除名了。”
而除名也就是意味着苏学镇在书法圈失去了官方书法家的身份,他的作品价值将陡跌,对那些已经收藏过他作品的投资者和收藏家而言,是一笔极大的损失,对苏学镇个人而言,他的职业书法家生涯到此结束。
苏邑并没有拍手叫好,而是神情有些复杂的说,“这事儿,他其实是无辜的。”
欧阳岑不认同,
“子不教,父之过,他把自己的儿子溺惯成这样,他怎能无辜?”
书法协会本来是一个低调的高端组织,结果被闹腾得警察、记者,甚至政府领导三番几次上门,又是调查又是问询,简直是鸡犬不宁,不止欧阳岑生气,连远在美国做交流访问的协会会长也很生气。
这次开除苏学镇会籍的决定,是会长亲自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