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索性有惊无险,但也不知道慈郎那边到底怎么样了?
有心想问出口,但他此刻就走在迹部的斜后边,一下一下地看着迹部景吾长跨步不留间隙那缺乏人情味的薄冷背影,始终不敢出声。
路上,还有凤长太郎一直沉思在白衣大叔对众人说的那番话中,雪一的亲手父亲说他的妻子早年丧逝,可雪一才仅仅五周岁不到,他显然是晚来得女,可那又该作何解释?而且,那次在机场,自己在他身边看到的那个年轻女士原先以为两人该是夫妻关系,但却是他亲口的变相否认,他早已丧妻。
这是人家的私事,可在其中,他却能够揣摩到一些特殊的意味,长太郎想如果忍足在这里,应该就不需要他这番冥思苦想还想不通的多思多虑了。
“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泷荻之介的询问也让长太郎转过了注意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