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需要与周侧的友人道个别吗?”秋饮深入了一步问道。哪料这次她被藤原津人更是区区一个反问问住了。
“那么秋饮小姐呢?离开自己的家乡,有跟你过去的那些朋友道过别吗?”
她眨了眨眼,四两拨千斤地化开窘境:“我的年少,哪可局限在一条流走了的河道中?再说,我不喜接受分离的送别,习惯拥有重逢的接迎。”
大致意思,是不是等于承认了她离开的时候,也没有跟任何人道过别呢?
“然那绝不会契合于你,少年,作出任何一项决定,心底要得清清楚楚明白,而我看你,只是不知如何是好后的随流自圆,还没有看清楚自己脚下的路。”
她下出了概论,更是替藤原津人指出了他心里那些不稳定还一直摇摆不下、无法确定内心真正想要的选择。
“秋饮小姐,那……”藤原津人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都吓了一跳,但归根到底,也是雪一给了他提示,让他产生了这种可行的想法。
秋饮一直就看着藤原津人,对于为何又突然止住不说下去的他,她朝看以疑惑他欲言又止的眼神,藤原君就在她这样的眼神中,先回忆地讲了一段他在她的小酒馆中发生的那段尴尬往事,慢慢说出:
“秋饮小姐,你在东京神乐坂的那家酒馆,现在还缺一名打杂的吗?”
比较委婉的说辞了,这是藤原津人尽自己所想又在腹中打出的草稿最好的一套说法,他还能想起自己曾经在秋饮她们的酒馆中醉过酒惹事,当时秋饮帮他提出过一个对策措施,最初他看不上,认为怎样都不能将自己抵押在酒馆低声下气以做工还债,那等同于将自己所剩无多希望的未来抵押给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