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蒙牛型男姓向哦,挺少见的姓。
陶小朵很单纯地,摇了摇头。本小姐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整一精神病。
闻言,吴经理眯了眯眼,笑得有些假惺惺,将支票还给了陶小朵,“对不起,陶小姐,请等我打个电话。”
陶小朵抬抬手,请他随意。
经理挪步到十步外,掏出手机还回头瞥了她一眼,她心头很不爽,又让老娘等。
等等等,真是焦虑啊,好讨厌。
陶小朵索性走回刚才休息的地方,大口喝掉没喝完的水。
她心里很清楚,这些人在怀疑什么。
眼角挂到那两个跟门神似的保安,好像也动了一下。
呃,不会吧!
很快,吴经理又回来了,笑得多了几分诚意,说,“很抱歉,陶小姐,让您久等了。这张支票绝对没有问题,不知道陶小姐是想提现,还是转款,我们立即为您办理。”
果然是怀疑她非法持有巨额支票。
刚才,这人不会是给那个男人打的电话,确认的?
“谢谢,都不用。”
陶小朵心情不美,将支票收回小跨包,拽拽地拉门走人。
一路上,她将向某人彻底归结为神经病一族的深度患者。
回到小租屋,倒床上,挺了半小时的尸。
她这是,天降横财了么?
狠掐了自己很多把,很疼。
可是不对啊,以她们陶家三代小康殷实从无大富大贵的标准家运来说,她不可能一脚踩到这么大坨金狗屎。
真要收下,不知道会不会遭报应啊?
她知道,她这是典型的穷人心理作祟。
握拳。
为了改变命运,她决定当一次贪心鬼。
当晚,陶小朵就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取了好多钱出来,像个暴发富婆似的,包养一小白脸,小白脸居然串通外面的奸妇,想谋财害命。月黑风高杀人夜,她在小黑巷子里逃命狂奔,偏偏脚软得跟面条儿似地,怎么都跑不快,刺客倏倏倏地冲过来,一柄丙冷刀,直直插进胸口。吓得她大叫一声,醒了过来,还觉得胸品隐隐作痛,低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