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朵翻身下床,迅速套上衣服。

    但穿了一半,又全数脱下,冲进了卫生间洗了个战斗澡。

    她速度极快地换了一身新衣,又化了一个淡妆,直到镜中的人看起来精神奕奕,才拿着一个昂贵的小包包,下了楼。

    到大厅时,碰到了同事叫她。

    她才想起一事,“帮我请个假,急事儿。”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回头叫问,“朵儿,什么急事儿啊?哎,请多久?”

    但人已经跑远了。

    两同事不由嘀咕起来。

    “小朵从国庆回来,就有些魂不守舍的。”

    “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啧,之前求婚那么hgh,能出什么事儿?”

    “我听说,向少的身体不怎么好?”

    “嘘……这种事儿还是不要说的好。”

    陶小朵的整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心慌得不得了,昨晚是陈子墨死拉活攥地把她送回来的。

    她离开的时候,向凌睿还没有从手术室里出来。

    如果不赶紧看到他,她只会胡思乱想,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想做,会活活被焦虑逼疯。

    她打的到了军医院,电梯有人,她也等不得,索性直接跑楼梯。

    一连五层楼,爬得她快要断气。

    她昨晚就没怎么吃东西,今早起来忙了几个小时也滴水未尽,胃底明显抽搐着叫器着不适,可是她心里悬着晃着的那个人儿,让她根本无暇顾及自己。

    她喘着粗气爬上楼时,一眼看到个大高个儿正站在窗边,以为是戴纳,就冲了上去。

    “大阳,阿睿出来了吗?他现在怎么样了?林医生他们怎么说?”

    那人转过身,却完全是另外一张陌生的脸。

    只是那眼神少见的锐利,森冷。

    陶小朵连忙松了手,“抱歉,我……我认错人了。”

    她尴尬地摆摆手,转身跑掉,并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