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和老太太一门心思要惩戒傅聿修,压根没注意到傅沉和宋风晚私底下暗戳戳的小动作。
傅心汉瞧着傅沉生气,刚挪过去蹭他两下,又被他踢了下屁股,嗷呜直叫。
“喊什么?一边待着。”傅沉垂眸睥睨了它一眼。
狗子立马撒腿往墙角跑,溜得贼快。
不跑?
狗命难保啊。
此刻傅老口中的老忠已经从楼上取了戒尺,此人就是那日在大院门口接宋风晚的长者,大家都喊他忠伯。
戒尺约莫一尺长,扁平型,桃木色,打磨光滑,看得出来有些年代了,宋风晚挑眉,这东西打人贼疼。
大概五六分钟,傅聿修就进了门,刚和江风雅缠绵惜别,脸上还带着未褪的喜色。
“爷爷,奶奶,三叔——”他依次问好,直接忽略宋风晚。
“你还有脸回来!”傅老从忠伯手中扯过戒尺。
傅聿修心头直跳,这戒尺傅家人都熟,老爷子执行家法用的都是它。
整个傅家,除却傅沉,就连他爸都被打过,这戒尺力道重,这要是被打了,绝对会被抽成一个猪头的。
“先吃饭吧,晚晚肯定饿了。”傅老是恨不能现在就打死这混小子,偏生老太太开口,他就先忍了。
“谢谢奶奶。”傅聿修被老爷子看得头皮发麻。
“先吃饭,再慢慢说你的事。”傅老冷哼,这小子该不会以为自己放过他了吧。
傅聿修刚才还春风得意,此刻已是脸色铁青,面如霜色。
傅老平时和颜悦色,生气时不怒自威,眸子冷厉,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威严,傅聿修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不怕。
老太太刚往厨房走两步,傅聿修就跟了上去。
“奶奶……您帮帮我。”
“我可没说要帮你。”老太太语气不徐不缓。
“那您刚才不是帮我说话了吗?”
“我是怕你爷爷现在抽你,搞得晚晚没心情吃饭,那丫头可没你这么狼心狗肺,出去送个人,弄得嘴上都是口红。”老太太轻哼。
这边执行家法,宋风晚哪好意思坐另一边吃饭啊,老太太是思虑周全。
“我……”傅聿修急忙擦了擦嘴,果然有红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