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们没父母,更没家族依仗,能走到今天,实属不易。
“那我去帮他处理一下手续问题。”男人说着就提溜着蒋二少的衣领往另一侧走。
傅沉盯着两人离开的背景,“假以时日,他会让所有人刮目相看的。”
“您说蒋端砚?”十方指着那兄弟俩。
“难不成是蒋二?”傅沉摩挲着腕上的佛珠,“据说当年,不少人都等着瓜分他们家,能从一群老狐狸手中保住家业,也是个狠角色。”
“以前和他抢公司的那些,现在不是破产,就是企业濒危。”
“这种人,就算成不了挚友,也别交恶,否则不大好办。”
十方点头。
而此时不少涉事青年家属都陆续到了,看到他们被打得那么惨,自然不少人气不过,说要找段林白理论。
他们最主要的托词还是几人喝多了酒,意识不清醒,说段林白等人下手太狠,他们有责任,但段林白等人,也必须受到惩处。
“过去看看。”傅沉走向一处办公室,里面不少人在叫嚣,还说什么把律师都找来了,还要验伤什么的,闹得动静很大。
……
另一侧休息室
许佳木还在给段林白上药,她是医学生,手法自然是专业的,但是消毒药水刺激性很强,段林白强忍着,还是难免倒吸一口凉气。
“你不是说不疼吗?”段林白气结。
“你觉得疼?”许佳木挑眉,“我刚才问你,你说不疼,我就稍微用了点力。”
段林白愕然。
这女人是魔鬼嘛!
他是男人,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你是医生,你还故意让我痛?”
许佳木闷声笑了下,忽然凑过去,在他患处吹了口气。
细风徐徐,手臂有点刺痛冰凉感,只是她靠得有点近,潮热的呼吸落在肩膀上,让段林白有些不自在。
“这样不疼了?”
“还还行!”段林白别开眼。
这女人绝壁有毒,把他当三岁小孩啊,还特么吹气,老子四五岁的时候,就不吃这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