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王权利过大!一但心怀不轨!便会直接断送新宋江山!”
“爱卿所言极是!孤让你去试探宋王,结果如何?”
“臣启禀王上,宋王听后,先是着急,后来便大骂柴茵芸为叛臣,最后严明忧心叛臣,乃是担心其家舅!”
陈天照听后,眯着眼睛,摇了摇头说道:“非也!柴茵芸乃是宋君升心头所爱!至于他为何这样说?难道你泄露了破绽?”
张怀天听罢,吓得伏地认错道:“臣惶恐!臣实在不知何处被宋君升看破!还请王上明示!”
陈天照看了看夜空,双手交叉的说道:“或许他真的跟她划清界限了?”
“张侍中!今夜你我君臣相会之事!切不可对外人说起!一但泄露乱了孤的计划!孤定不饶你!”
他说完话,用手指示了身边的太监,便用一个麻袋将张怀天套了起来,准备将他送出宫。
刚巧这个时候,李香云的宠猫走失,她按着猫声一点点的走到北苑前,忽然看见里面灯火通明,正在她好奇之时,北苑的门忽然打开了,一群太监举着一个布袋从里面走了出来。
李香云见状,连忙躲到宫墙隐蔽的一角,仔细的看了过去。
突然北苑的灯光消失了,陈天照身穿御服从里面走了出来。
李香云看后,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生怕被陈天照看到。
陈天照带着一群太监离开了北苑之后,李香云悄悄的推开北苑那红漆斑驳的宫门,然后挤了进去。
她手持宫灯,小心翼翼的学了几声猫叫,又回过头看了看,然后才步子悄悄的走进了眼前破旧的宫殿。
她一推开门,顿时傻了眼睛,这座宫殿从外面看着十分破表不堪,但是里面的装饰甚至要比龙德殿里还要金光灿灿。
李香云拿着宫灯,靠近御案,忽然发现上面放着的全是奏章。
她从这一刻才知道,陈天照骗过了所有的人,把自己装扮成了不问政事的君主,但实际上他无时无刻不在干预朝政的决策,眼前这一摞堆积如山的奏章,足矣说明一切。
李香云拿起奏章看了看,上面竟然是一位陈天照的亲信写给他,让他利用宋君升除掉孙皇后和定边侯的内容。
奏章的下面还有陈天照的朱批写道:“时未到!”
李香云看到此处,忽然头脑炸裂起来。
突然北苑的宫门响了起来,她立马吹灭了宫灯,然后躲到了陈天照的龙椅背后。
只见一个太监,拿着宫灯走进来,自言自语的说道:“王上的玉戒指掉在哪了?”
他找来找去,忽然径直朝着龙椅走
了过来。
李香云屏住呼吸,忽然她的手从地上摸到了什么东西,她拿起来一看,竟然就是陈天照丢失的玉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