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席上,酒过三巡,楚千爵发现莳萝不见了。
他微微侧身问道:“她人呢?”
杏如回道:“方才急匆匆的,似乎如厕去了。”
“去了好长一段时间呢。”布菜的青梅补充一句。
楚千爵抿抿唇角:“红叶去看看。”
“是。”
红叶直奔宫女使用的茅房寻找莳萝,莳萝状态很糟糕,她打死不肯出去。
已经恨不能在地上打滚了,出去就是当众出丑。
“红叶姐,救救我……救救我吧……”
红叶一惊:“你这是怎么了?”
莳萝的下唇,已经被自己咬得流血,手心是指甲掐出的月牙血印。
曾听闻,有人把痒用来逼供犯人,这手段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厉害!
“我想回房间去,他们不给我撑船……”莳萝要哭了。
“我觉得你需要大夫,”红叶反手把厕门关上,“我去找主子拿令牌。”
红叶这一去,就把楚千爵给招来了。
他在外侧走道上候着,红叶进去把莳萝搀扶出来。
见着人,楚千爵皱眉上下打量一遍,“突发疾病?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
莳萝夹紧双腿,咬牙点头:“我特别难受,要回房间。”
楚千爵道:“船上很多房间,已经让夜庆去请太医了。”
说着示意红叶把人扶上,跟随他往前走。
莳萝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要回房间……”
楚千爵背手走在前头,“先诊治了再说。”
“不要,不要。”莳萝不敢假装肚子疼了,企图伸手去拉扯他的衣袖。
红叶低声问道:“可是有什么不便之处?不必担心,太医专门替娘娘们诊治的,无需忌讳。”
给女子看病,最要紧的是闭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