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王逢源咬牙切齿到:“去年徐牧天封王,从南疆归来,我本以为辛苦付出终于有了回报,我们两家的世交,会让他留恋半分,可,他自认为高高在上,我不配再做他兄弟,而后更是做出禽兽之事,骗了我妹妹的身子,将其残忍杀害,而后更是一不做二不休,不想污了他南王的名誉,要将我和我父亲赶尽杀绝,我父亲也被他击杀,幸亏我逃得快,否则我也难逃一死!”
裘雨旋听得呼吸急促,怨毒喝道:“徐牧天卑劣至此,不该为人!”
“我到处躲藏,意外碰到一位世外高人,他教授我武学,说我天资卓越,有望突破宗师,但我势单力薄,还是无法报仇,所以……徐牧天与我不共戴天之仇,此生不报,誓不为人!”王逢源说得痛苦万分,又恨意无限。
仿佛,他所说都是真的一般。
裘雨旋呼吸急促,正色道:“徐牧天废我武脉,我也想将他千刀万剐,但是……”
“郡主,要杀徐牧天不是一时半刻就行的,我们需从长计议,待得我突破宗师之境,再徐徐图之,总之,我必杀徐牧天,不管付出何等惨重的代价,也要还人间一个公道,更要为郡主你报仇雪恨!”王逢源略带悲怆的道。
裘雨旋再度仔细打量王逢源,见他虽然脸色泛白,但长得也不算差,而且,能够在重兵把守中,悄无声息闯入她的闺房,这确实非一般人能做到。
“你当前几品?”
“九品巅峰。”
“几岁?”
“二十六。”
“可懂兵法谋略?”
“略知一二。”
“我不听虚言。”
“我家以前经商,由我一人主持,商场如战场,其凶险之处,丝毫不逊色战场杀敌,在下自问还有些谋略本事。”
“那我问你……”
一夜时间,慢慢过去了。
裘雨旋对王逢源好感大增。
他年龄不大,实力强劲,主要是头脑灵活,心有沟壑。
最主要的是,他跟徐牧天有血海深仇!
裘雨旋颇有种天涯沦落人的同仇敌忾。
“今日招婿武场,你尽管上台,无论胜败,本郡主会禀明父王,就看上你了。”
王逢源一愣:“郡主看上在下?”
“怎么?你还不悦?”裘雨旋傲然问。
王逢源当即单膝跪下:“王逢源此生,定不负郡主,若有违背,天打五雷轰,入黑死深渊,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