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老大痛彻心扉,右手捂着左边臂膀,不断的惨嚎。
李官冷冷的扫了眼吓得跪在地上的小胖子,又扫了眼中有惊惧之色的老二,再看向冷漠中有了丝惊愕的女鸟人,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右手要干活,那就左手吧。”
杀鸡给猴看,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一个残酷的立威,让几个鸟人心中都胆寒了。
两分钟后。
四个鸟人都被脱光了上衣,背对背扎堆站在一起,双足都没进泥土中。被这比混凝土还要坚固的泥土锁住,困在大地之中。
包括那女鸟人的上衣也被脱了,露出雪白的肌肤,张文静看在这是女同胞的份上并未给她脱完,还留了里衣。
四个鸟人背对背,不仅每个的翅尖被绑在一起,为了防止他们挣扎,将他们四人的翅膀也都连片绑在一起。还将四人的手都折到身后,也连成片绑在一起。
老大和老二一个剩一只左手,一个剩一只右手。痛的龇牙咧嘴,几欲昏厥,可是鸟人的强大体质却又让他们昏迷不了,只得在那里哀嚎着。
李官坐在床垫上,看了眼跪在那里跪成一排的四个裸身美女,笑道:“别怕,我们从来不乱杀好人。”
四个美女低着头不敢说话。
李官笑说:“你们可以出去了。对了,我看你们这里物资丰富,完全可以自给自足了。以后就不要下山了,就在这山顶上组成一个新的联盟吧。和谐点,呵呵。”
其中一个美女可怜楚楚的抬起头来,用缅甸话说:“恩公,你们,可以收留我们么?”
张文静代替李官回答:“不可以。出去吧。别再废话了,接下来的场面,女孩子就不要看了。”
四个美女对视一眼,连忙站了起来,仓皇无比的飞快跑了出去。
场中寂静,只剩李官三人组还有这四个鸟人了。
老大冷声说:“你是想让我们为你们服务吧?哈哈哈,休想。”
李官没说话,坐在床垫上把玩着红灾,在地上画了个圈儿后,对张文静努了努嘴。
张文静笑了,手在后腰一抹,右手钺出现在手中。倒提右手钺,迈步优雅的走了过去。
“我曾看过一部电影,里边有一个变态杀人狂将女人的ru房割了下来,装饰自己的房间。我并不觉得那很变态,所以我一直很想尝试,如果将男人的ru头割下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老大脸色狂变,竟然像是一个受惊的小媳妇一样满眼惊慌失措,想要伸出双手护住自己****的胸膛。可是只剩一只手了,却还被反折在身后和别人绑在一起。
只得尖叫道:“你要干什么。你个神经病,你要干嘛。”
曹胖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看了看自己这个比一般女人还要大的家伙。心中发寒,只觉得遍体生凉,连忙背过身去,捂住自己的耳朵,闭上眼睛不断的嘀咕:变态,变态。
李官也是一愣,心中呐呐无语。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接受了张文静的这种折磨人的癖好。可是,却总是想不通,为什么张文静总是能有不同的方式去折磨不同的人。每次都有新花样,每次的手段都让人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