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人无关……”
“[屏蔽]!”皇甫崇知郑史帝口利,两三句间若说得皇甫崇哑口无言,那可丢场子,“本王只问李画生!方才讲甚么!”
李画生吓得人都矮了几寸:“千,千岁……莫不是听错了?”
皇甫崇耽耽而视,李化生惊恐万状:“我招便是……”
郑史帝急说道:“我二人在诽谤虺尊,实是大不该!”
皇甫崇挪到他边上:“嗯?虺秦?不怕本王让他为汝上刑?休想瞒过本王,从实招来!本王岂是吃软饭的庸主!”
郑史帝抖抖索索:“啊……我等是在谈论千岁营前那个黑户……”
皇甫崇喝令:“还敢暗讽本王!先拖翻了,打五十背花!”
李画生上前求情:“千岁,果真如此,营外有一老儿,令人生厌。”
“乱七八糟的放屁!”皇甫崇恼道,“真有此人,为何不传进来?”
“因他是个疯子,黑户……”
皇甫崇气急败坏:“滚,给老子滚!敢捏造是非,欺诳本王,你两个不能留了!”
两人上前“嘣嘣”磕头:“千岁饶命!我等哪有胆议论王府!”
“那便把那老东西传进来!左右,上王法!”
王法,即刘弘大元帅所用之扇剑。惩凶诛邪,先祭此剑。偏门侍卫一答应,高堂悬剑。皇甫崇雄踞椅上,冷眼相待。
不料真传进个半老不老之人,一登堂便来扯皇甫崇的腿。左右明晃刀亁:“退下!先行礼!”
流丢烂布头,破布一裹穷。袜履趿拉破,老泪横流尽。皇甫崇看那老儿时,他又缩颈蹭痒,一副可怜凄凉晚景姿态。
皇甫崇坐正了:“老先生此来,有何指教?”
对牛弹琴,无怪乎茫然:“啥?”
“……老丈有甚么话说?”皇甫崇无奈道。
他方要开口,卫士一叠声儿喊:“乡野鄙夫,不知礼数!此乃素钊王,敢不行礼!”
“罢了,莫难为他……”皇甫崇此话未说,老头已是在地上重重碰了几下,皇甫崇又不能磕还他,只好下阶扶起:“请起……”
“老汉吾……”
卫士又作威作福道:“敢在王前倚老卖老!”
皇甫崇厉喝:“住口!尔等无耻之徒,本王平日未曾管教,便飞扬跋扈么?狗也看主人,尔等休得狂吠!老人家,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