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听医嘱的,落下病就是一辈子,先别着急骑马了。”
“婶儿不用过于惦念,我日日有喝药。”
“嗳,这就对了。”
“叔呢。”
“你叔他今儿去办什么文书,我也不懂。
他要开像镖局的那种店铺,就是能给人往各地运物件的。
这不嘛,家里前段日子买了几套房子,外地也置办了几个,要当落脚点。
另外,盖房子,茯苓和米寿就给画了些家具图,你叔想着依着她俩,惯孩子没法,顺便出去寻手巧的木工给订做。
打家具需要提前定,也不知他啥时能回来。”
“什么图,我能瞧瞧吗?”
钱佩英和陆畔隔一米远,坐在炕沿边说“了图拿走啦,要不,等你下回来的?”
一听下回,陆畔眼里满是笑“好。”
又顿了顿,建议道“要不,明日我就打发几名工匠来,别出去寻了,免得费事,让他们在这里做。”
钱佩英急忙摆手“可不用,那多麻烦。你叔以前在仓场衙认识个魏大人,说是那位大人已经给寻到手巧的了。”
在外面烧水的宋茯苓,就觉得很神奇。
陆畔在她妈那里,话一点儿不少,和看起来的形象不符。
在宋茯苓将苦丁茶泡到壶里时,外面的顺子喊道“夫人,夫人,您看这些虾肉放于哪里?”
钱佩英就急忙出来了。
出来定睛一瞧,略显讶异,婆母、老爷子和那些小厮呢。
顺子在心里挑眉
宋阿爷早已经被他打发走。
让老爷子领着全子他们去了河对岸帮忙盖房。
老太太嘛,那也是必须得打发走的。
要不然少爷等会儿说出门转转,身边杵着这么多闲人,怎可能让茯苓姑娘给领路呢,那毕竟是位大姑娘家,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与男子单独出门。
所以,他顺子就对老太太讲“能否领着村里人,喂喂这些马?跑了很久没吃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