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色偏黑,不如棉棉白皙,鼻梁有些塌,不如棉棉的高挺秀气,嘴唇也有些厚,不如棉棉的樱桃小口。
可在这样的期待欣喜的眼光下,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那个不字。
长叹了一声之后,他认命道,“对,我是爱你的。”
否则,又怎么会鬼迷心窍的不舍得她受苦受刑?抱了抱怀里的这个小姑娘,他愁肠百结,“只要你不嫌弃我老。”
阿箩对准他的唇吻了一下,接着转头看向房间里的其他人,手指向平安断然道,“你不老,他才老!”
原本正在一旁看热闹的平安立刻脸色发青,黑苗的女人都什么眼神?难怪会看上楚无病!还有,这一剑之仇他还没报呢!
然而这话却叫楚无病十分满意,心中对阿箩的眼光也
多了几分赞许,“不错,果然如此。”
平安愤而转身,江慕乔忍俊不禁的笑了出声,身边的楚云铮眼底亦是笑意。
他们表完了情,阿箩紧紧挽着楚无病的臂弯倒也乖巧了。
回到房间坐定之后,江慕乔方才问道,“你说你一看就知道王爷中了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还有,京城中是否还有族人?”
阿箩抬起手,指着楚云铮的耳垂,“有没有族人暂时该不知道。但是王爷中蛊了知道,诺,瞧见了没有,他耳垂上有一点痕迹。”
江慕乔连忙去看,左耳上果然有个黑色的小点,她还只当是个黑痣,却不想这竟然是中蛊的标记?难怪刚刚楚无病进去的时候阿箩先看他一阵,竟然是看这个!
她又看了看楚无病,却又发现楚无病左耳上的是红色的。
心中疑惑,她便问道,“这痣怎么还分颜色?”
阿箩点头,“分。若是对性命无忧,则是红色。若是这蛊虫性毒,耳垂上则显出黑色。所以刚刚我看到楚无病的耳垂,就知道你是骗我的。”
而看着楚云铮耳垂上的黑痣,江慕乔则心底一沉,立刻说不出话。
楚云铮反而镇定,“即便是性毒,那是否有法子可解?”
阿箩痛快道,“有因就有果,只要是蛊虫,都有办法可解。可是蛊虫不同,解蛊的法子变化万千,若是错了一处就有可能造成蛊虫反噬。所以不知道什么类型的蛊,无法解。”
江慕乔心中腾的升起希望,声音有些发颤,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如何能确定蛊虫的种类?若是让你见了那蛊虫,你能确定吗?”
阿箩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当然能了,我可是族里年轻一辈中最有天分的,你瞧不起人呢。”
这话让江慕乔猛的从椅子上站起,心中立刻生出柳暗花明的狂喜!
她连声道,“有蛊虫,我让你看看!我让你看看!云铮!”
楚云铮按着他的手,“你别激动。平安,你去把那蛊虫取来。”
自从知道那蛊虫在避光的地方还能生存之后,江慕乔便用一个套一个的盒子把它装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