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陵渊全身冒着阴森弑杀之气,南武国数百年的部署和心血,就这样毁于一旦。
“凤羡予!好!很好!”
“是朕轻敌了!居然因为他默默无闻,就小看了这个南王世子,果然不愧是和江矜天一起长大的,都一样狠,一样令人讨厌!”
江凌月回过神,收敛了心绪,走上前来,脸色也不太好看了,覆上一层阴霾。
“没想到江矜天天赋逆天,满身邪乎,凤羡予也是个深藏不露的。”
“一个从小身体病弱,根本无法修炼之人,谁能想到他竟然城府极深,手段狠绝毒辣。”
翊陵渊没出声,显然和江凌月一样,都为自己的失策和大意懊恼。
片刻,江凌月道:“现在看来,北月国那边是行不通了。”
“女皇既然任由凤羡予行事,只怕根本不在意江矜天到底是不是凤氏血脉,我们的算计,算是彻底落空了。”
“为今之计,只能从南武国的凤初郡主下手。”
“既然我们知道江矜天就是北月国的太女,那我们可以想办法拆穿她的身份,这样朝臣们肯定会对江矜天的身份有意见。”
“毕竟她是未来的北月国女皇,怎么能继续做南武国的郡主,还拥有那么一块富饶又人杰地灵的封地。”
翊陵渊冷着脸说:“怎么拆穿?你难道不知道江矜天邪乎的手段和实力?还有她背后不知名的高手。”
“我们若是拿不出证据来,到时候以江矜天的尿性,只会反咬我们一口,说不定又惹一身骚。”
“直接逼迫她承认,我们又没办法与她对抗,根本无法用手段。”
“除非她自己暴露或者直接承认,否则谁都不能拿这件事把她怎么样。”
江凌月蹙起眉头,也知道翊陵渊说的在理。
这几年多次碰撞,无论是她还是翊陵渊这个皇帝,都没能从江矜天身上讨到好。
甚至还损兵折将,被打压的都快没气焰了。
空气又陷入了一阵静默。
不知过了多久,翊陵渊眯起眼睛,迸射出一抹精光,冷笑道。
“朕倒是想到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江凌月看向翊陵渊,就听他说道。
“既然我们无法从自己这边下手,拿江矜天没办法,那就借助外力,借力打力。”
“北月国女皇可以无视血脉传承,那北月国的文武百官和百姓呢?还有北月国的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