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婚约对象对此如何反应?”
“那发小和她青梅竹马,感情好得很,被骂了也没生气。但他们来家里看了一圈后,硬说是妹妹中了邪,要喊神婆来驱邪。”范俊驰一拍大腿,“我看我妹妹没中邪啊!就这么闹了好几天。”
“……”严方任陷入迷之沉默。他总不能说,你妹妹真的和中了邪没什么两样吧?
严方任轻咳一声,柔柔道“余已知晓。此事干系重大,余当回禀门主定夺。”
“哦。”范俊驰本来讲得眉飞色舞,被严方任一句话打成了茫然态。
刚才不还是一口应允吗?他不过是要回趟家,怎么副门主一副大事临头的样子。
他挠挠头,没想出个所以然,还是依礼告辞。
换作别人的话,一家子都疯了严方任也不会多看一眼。但范俊驰怎么也是救过他命的人,也算是撮合了他和瑞安澜的媒人之一。严方任必不可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稽镇,严方任是知道的,拜月教选中的蜕皮点之一。范俊驰的妹妹估计就是新皮。
何况范俊驰这么一来一回的闹腾,指不定再回来时皮下就成了蜘蛛。
严方任必要回禀瑞安澜。
瑞安澜对此也认为兹事体大。
虽然她关注点是范俊驰怎么说也是老子的人了,真被蜘蛛给吃了的话,老子的脸往哪儿搁啊?
严方任“……门主,我才是你的人。“
于是瑞安澜便和范俊驰一起回了稽镇。
吓得范俊驰一路上就没睡个整觉,满脑子都是“卧槽门主好吓人”“卧槽门主出事了怎么办”“不对门主不会出事”“天呐这阵仗太大了”。
瑞安澜根本没注意到范俊驰眼下越来越重的黑眼圈,漠然地走了一路。
等到稽镇,范俊驰道“门主,我家还要往前走几步。”
瑞安澜抬手打断他“不急。”
范俊驰“?”
瑞安澜说完就不再做声,在小镇里一条条街地穿了过去。范俊驰不明所以地跟在她后面。
门主怎么还要逛街?
但他也不敢问。
最后,瑞安澜把小镇除了范俊驰家以外的土地全部丈量了一圈后,才示意范俊驰带路。
范俊驰领着门主走到一户人家,准备推门,殷勤地介绍道“这几日,我的妹妹还有两个远方表哥应该都在,不过不知道在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