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
二人坐在湖边,看着亭子吹着风。苏景焕紧了紧白浅清身上的披风,生怕她受寒。
“坐一会就回去吧,外头冷。”苏景焕轻声开口,紧紧搂住白浅清,好似这样就可以帮助她抵挡外界风寒一般。
“王爷接下来没有要给妾身瞧的东西了?”白浅清揶揄着,后转头问道,“出这么难的谜题,就不怕妾身根本破不开吗?”
“不怕...”
苏景焕当即想也不想回答,而后有些发愁模样,“浅浅如此聪慧,本王往后若想准备这些,可要多费些功夫了。”
“王爷就知道取笑我,浅浅哪有王爷心思多。”白浅清开口‘恭维’。
二人回去已经很晚,下人备好了姜汤,到底是没冻坏。
日子过得极快。
眨眼即逝,年后,春去秋来。
孟秋时节,白浅清身孕已然有八足月,肚子圆溜溜的突出,平日走路都要扶着点儿腰。
...
一日,二人正在房中,白浅清站在落地铜镜前照了又照,只觉得自己朝着矮胖发展的飞快:“王爷你瞧...我是不是矮了不少?”
“大夫说这是正常现象,浅浅莫要心急,到时候本王陪着你一起锻炼,定能恢复!”苏景焕开口宽慰。
白浅清点了点头,她现在即使再累,每日也都十分听话的挺着肚子在屋子里来回走,说是充分的运动对太子有好处。
“...王爷可在?”门外,康华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急促。
“进来。”苏景焕说着,目光从白浅清身前挪到门口。
康华轻轻推门进来,朝着二人行了个礼,礼数周全,但匆匆而来的步子掩不住的焦急。
“王爷,京城来信。”康华说着,双手奉上一枚火漆密封的竹筒。
苏景焕眼神微眯,眉头不自觉的皱在一起。康华是太子身边的人他一直知道,但都没点破,如今这火漆是太子独有的标志,信是京城送来的...
能让康华如此说,不惜暴露身份,一定是出了什么要紧事。
伸手接过,苏景焕检查见火漆图案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白浅清只道他们是要谈论正事,正准备离开回避,却被苏景焕叫住了。
“浅浅不必回避...来帮本王捏捏肩可好?近日本王难受得很。”苏景焕拍了拍自己肩膀,示意白浅清过来。
深吸口气,白浅清缓步行至苏景焕身侧,抬手覆上他的肩,指尖冰凉。近日苏景焕心情不好,她作为枕边人能明显感觉到,但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尽力的让他顺心,如今怕是最不好的结果要出现了...
“前不久突然父皇重病,太子求助于我,虽极力挽回局势,但怕是...”苏景焕似是在给白浅清解释,嘴上说着,手上已将竹筒打开,卷起来的纸条一角出现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