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师傅也不是本地人!”
“你这?”庙儿有些无语,害死岚汀你不关心,却关心他是不是本地人!
见月生这么不靠谱,只好自己来问:“王大爷,如果岚汀十八,那林狐当时几岁?他俩在一起父母有没有反对?”
“咦!你连年龄都不清楚,又怎知道他俩会在一起?”
突然的反问,让庙儿有些无言以对。
很明显,王乐听仍在提防着二人。
“大爷莫怪,女孩家都这样,言情看多了,全是乱猜的。”
“我在问她,你抢什么话!”
见月生越描越黑,庙儿慌忙解释:“您老别误会,若非看了‘岚汀弃骨,心刻林狐’的刻字,我也不敢乱点鸳鸯。”
王乐听盯了好一会儿,紧接着灌了碗烈酒,又掏出手帕抹掉嘴角的油腻,方才说道:
“岚汀出事那年,姓林的不过二十。至于后来发生的事儿,你们还是问他吧。”
见他不愿再说,月生只能撂底:“大爷,我拜了林狐为师,按辈分应该叫你一声师伯,既然你有难言之隐,那也不好强求。
总之一句话说个亮堂,我们和任何人都没掺连。
可眼下还有几点没搞清楚:岚汀是怎么死的?夜里的怪声又是什么?之间是否有联系?
但求给个明白话,为表诚心,晚辈先干为敬!”
月生连喝了三杯酒,仍不见王乐听有动杯的意思,显然这份薄面是不打算给了。
“岚汀是被人从楼上推下去的,其他的去问林狐,这事儿他比谁都清楚。”
见庙儿也想问,王乐听又说道:“今天能坐到一桌,也是种缘分,看在姑娘又倒酒又盛饭的份上,不能让你白跑一趟。”
随后拿出一个红绳搁在桌面:“这样东西你留着,关键时候能防身,至于其它,我也爱莫能助了。”
庙儿拿起看了看,像是庙里求来的姻缘绳。
绳上还吊了玉石,形似指甲,薄薄的,很透。
若非系了红绳,只怕掉在地上比较难找。
“师伯,您给兜个底,那东西能否伤到庙儿?”临出门时,月生又问了一句。
“原本这是一句废话,如今有姓林的帮衬,那就不好说了,一切都要看造化。”
出门后又嘱咐道:“今天的事儿,可不能透露出去,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