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西月吃了点东西,勉强恢复了八成体力。

    什么事也不干,就拉着昨晚同行的两位室友帮忙回忆十几个小时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些看上去是酒后乱为的事,其实上处处有悖于她平常的处世风格。

    她对自己还是有个清醒的认知的,嘴巴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叫鸭子?

    给她一千八百个胆她也不敢啊。

    再说了,想叫那不也得有路子不是。

    陈可悦一上午不堪其扰,此刻无力地趴在餐桌上,嗓子都带着一丝哑意,“月月,我都说了八百回了,当时是你说你要去洗手间,我想送你去来着,结果那个软绵绵不知道怎么那么殷勤,非闹着完送你过去,我就想着多大点事,就让她送了,结果十几分钟后她回来了,你没回,那我当然不放心啊,软绵绵说你醉的厉害,还吐了,她就把你送到隔壁一酒店开了个房让你休息。”

    温西月托着腮,觉得这两位室友真是心大,“你们就真信了?”

    陈可悦:“我们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好吧,我说要去看看你,可软绵绵掏出手机,给我们看了段你在酒店休息的视频,我一看那副熊样就知道那人准是你,就……”她越说越虚,不敢直视温西月的眼睛,“就信了。”

    乌云舒举手附议,“那段视频我也看了,我那时还很清醒,可以确定视频上的人是你。”

    温西月百思不得其解。

    照自己为数不多的几次醉酒经验来看,自己酒力不错,酒品更好。

    一般多了就直接抱着被子蒙头大睡。

    根本不可能还有多余的兴致找男人。

    她宛若一滩烂泥,陷在沙发上。

    长吁短叹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扯了扯乌云舒的袖子,“视频上的我穿衣服了吗?”

    乌云舒不假思索,“穿了啊,就是那套白色的一字肩裙,昨晚还是我给你选的衣服。”

    温西月更奇怪了,“可是我今早醒来并没有穿那件衣服。”

    陈可悦一惊一乍,“我靠,月月你什么时候趁我们不注意有了裸睡的习惯?”

    温西月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当时穿的是酒店的浴袍,包裹的很严实……更奇怪的是我在房间里找了找,根本找不到那件裙子。”

    这下陈可悦和乌云舒也有点懵了。

    醉酒后去酒店休息,无缘无故身边多了个男人不说,还连带着贴身衣服也不翼而飞……

    陈可悦搓了搓手臂,“怎么有种走进科学的既视感?”

    乌云舒也咽了下口水,“不会是被酒店的人给拿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