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微微勾了勾唇角,瞟了瞟她的大腿,侧过头不再看她:“我如果我真的想报复你,那什么时候都可以,何须等待什么时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
刚才那一脚,他也仅仅只用了一层,如果再轻一点的话,恐怕会被别人看出一些端倪来。
明明在外调查敌情的都是他的事情,可是聂清欢也只不过是在闲暇的时刻才会过来出出主意,可是偏偏演起戏来,她还非要掺和一脚。
想到到这里,手心紧紧地攥在了一起,看向夜辰的脸上,也带着一些不悦:“像这种事情,你自己过来也会有一样的效果,那为什么一定要带上我呢?”为了装的像一些,两个人还特意选择了步行,他们二人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进入这楼里,戏也没演成,没聊几句就匆匆的散了场,不就是白白的,让她受了这份苦。
夜辰瞟了一眼旁边的聂清欢,眸子垂了垂,然后才慢慢的摇了摇头说道:“小人心气!既然你当初选择了这个茶楼,以书生们的口作为媒介,那你肯定是要前来的,况且不论我怎么,光靠你那两声哭声,也就事倍功半了,说到底其实是在夸你的演技很好。”
看着她装模作样的样子,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了,在戏里戏外连同他这个王爷都已经快要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真的了?
聂清欢抖了抖嘴角尴尬的说道:“演技?”
这不就是在说她是一个戏精吗?这哪里有一点褒奖他的意思。
像今天这样一闹,虽然说事情是早已传开了,但是想要愚弄整个城里的那些百姓,特别是藏在暗处的那些探子们,这明显是远远不够的。
现在他们能做的,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现在唯一可以干的就是乖乖地在客栈里面等着了。
果然不吃,一天的时间,两个人住的那间客栈,就被一群人围的水泄不通了,一群官兵更是闯进了聂清欢的房间,把他们二人拖了出来。
客栈楼下现在已经聚集了很多民众,没有一个人不对,他俩指指点点的。
“大人,我们夫妻二人,既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骗取他人的钱财,为何你们今天要把我们绑起来?”此时此刻,脸上贴着小胡子的夜辰,被两位官兵压着胳膊,完全不能动弹。
聂清欢此时此刻也正被一个小兵安在了一旁,望着那些气势凌人的军爷们,气息有些紊乱的在那里瑟瑟发抖。
冯清琛此时此刻,正站在众人的面前,身穿一袭暗红色的长袍,负手而立,正声的说道:“你们两个人在故意散播一些不实的谣言,影响了夜王的声誉,所以暂时要被扣押审理,我川蜀岂是你们胡言乱语之地。”
“大人,您可一定要呀,民女绝对是冤枉的夜王殿下受伤的消息,可是有人亲眼所见的,这又怎么可能是胡说八道呢?”聂清欢十分用力的抓到了那个抓着她的士兵的手,连忙跪在了冯清琛的面前。
但是冯清琛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怜悯的意思,而且不仅如此,他的脸上还浮现出他一开始有些惶恐的表情,然后连忙
叫来了几个兵官把他们二人团团围住。然后怒气冲冲的说道还不快快将这两个刁民带走
。”
说着他慢慢的转过身来,用眼睛瞪着刚刚他他的那群观众嘛:“夜王如今已经受伤的事情,闹得议论纷纷,如果让我再发现造谣的人,一定会严惩不贷的!”
虽然表面上很克制,但实际上心里很是烦躁。
虽然说你能管得了让别人说的少,但是别人会想得更多。
即使是他明面上已经让官府颁布了禁止传播流言的法令,但还是有一些人喜欢铤而走险,坊间时不时还是会有一些人会议论你们这件事情。
“你听说了吗?夜王殿下受伤了。”
“楚王殿下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不可以再造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