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雨依旧下着。
天色暗沉沉的,街上早已亮起万家灯火,也算是雨幕里的一点明光。
餐馆的工作,向以行早就如鱼得水,才一天功夫就被很多顾客记得,竟然也有了自己的回头客。
蒲征那边虽是不怎么顺利,但好在有提供的台词模板。一遇到突发状况,向以行也会第一个赶到现场,不给他发表意见的权力。
蒲征:“……你是不是想憋死我?”
向以行白他一眼:“我在救你好吧!!”
说着,又向对面那个类型转过头去:“先生,您既然没有学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吃饭呢?”
“……啥?”那个类型有点像是喝醉了酒,神情恍惚,反应迟缓,也不正面回答问题。
“……”这人怎么回事?
向以行心里吐槽,脸上还要贴着笑:“先生,看在您还没有点餐,我们不会责怪您什么。但您在这里耗着,有些耽搁我我们的生意。”
那个类型晃了晃脑袋,感觉不像是听懂了的样子。
蒲征实在看不下去。从旁边抓了几张餐巾纸,扣着对方的肩膀就往门外送。
向以行一惊,但发现手环竟然没响,这才松了口气。
估计吃霸王餐的不需要好脾气对待吧。
等蒲征把人赶出去,之后又断断续续地进来几个很相似的类型,都是神志不清,说话不利索,一问三不知。
“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察觉到不对,趁着下午休息时在一旁讨论。
向以行:“应该不是餐馆的问题。这几个人我昨天都没见过,肯定不是因为电池中毒导致的。”
“目前也没用APP出现反噬的例子。”蒲征想着那一打材料,回忆道:“我现在也神志清醒,没有任何副作用发生。”
“你觉得那些人像不像是被……抽取了数据?”向以行问道。
“有点。”蒲征点点头:“问什么都不知道,语言功能也出现障碍。”
又道:“当然也不排除痴呆的可能性。但我不是医生,不能定性。”
两人猜了好一会,也没想出个答案来。
“要不,从APP入手?”向以行提议道:“有可能有用户隐匿信息,没有向公司作完整的汇报。”
蒲征:“可以。去公司要一下志愿者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