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我为何要小声一点啊。”
叶南天一边撸串,一边笑呵呵的盯着对方,这幅样子明显在说,别逼逼,再逼逼老子揍死你。
“臭狗!你说甚!”
那女人连忙站起来,纤纤玉指好似杀人的利剑,指着叶南天就开始进攻。
“我说我该说的,你要是不喜欢听,那就去一边。”
“大哥好刚啊!”
冬一冬疑惑道,“他刚才还不是叫我们稍安勿躁吗,现在他反而雄赳赳,气昂昂。”
陈显笑道:“叶先生不胜酒力,应该是醉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醉拳!”
“我看像。”
二人交流时,向冠谦已阴沉了脸,他的右手拿着刀,左手握叉,目中有火,好似要把叶南天整个给活剥。
“春儿,退下。”
晓春愣了愣,还是听话的往后走了两步。
“公子,这臭狗屡次辱骂你,今天非得给他一个教训。”
“那你就去把你哥找来。”
“是。”
晓春特别欣喜的拿出手机,啪嗒啪嗒按下了一个电话。
她去叫人,叶南天却一手提着酒瓶子,一手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向冠谦,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当初那事,我想也了结了,你还不放过我,你还要嘲讽我,你还要和我斗!”
“你说完了就完了?你算什么东西,敢做了我向公子的主!”
“哟呵,我看你现在还没弄清楚情况啊。”
叶南天呵呵一笑,仰头便灌下一口酒。
“82的拉菲,当世不过存万多瓶,喝一瓶都是对历史的回顾,但用在你这种人身上,那是对历史的侮辱,对红酒的玷污。牛嚼牡丹,真是浪费。”
“我玷污了红酒?”
说着,叶南天突然松手,那瓶子以自由落地的方式往下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