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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小贱人，你怎么说话呢。”
艾拉觉得自己就没受到过这么大的耻辱。
这时……
顾陌漓却忽然，一把抓住了艾拉的胳膊。
艾拉一顿，看着顾陌漓，“顾……”
顾陌漓压低的声音，透着极低的气压，“道歉。”
艾拉诧异的看着他，一时间十分的不敢相信，“你说什么？让我道歉？让我跟这个臭丫头道歉？”
顾陌漓微眯的瞳孔透着一抹的凉意，“我再说一遍，道歉。”
艾拉浑身一震，被他那可以称得上是可怖的表情吓到了。
她气愤的看着一边的顾染，“对不起……”
三个字却是透着不平和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顾染倒是也没想到，这个顾陌漓竟然还真的……
不管她合作对象的身份，直接这么压着来的啊？
不过，心里自然还是有点爽的。
她得意洋洋的看着艾拉，看到艾拉那透着仇恨的目光，只是在后面偷偷的做了个鬼脸。
艾拉甩开了顾陌漓的手，气愤的走掉了。
顾染看着人走了，哼了下说，“还敢欺负我，真是，也不想想，我们顾家的人，是随便给人欺负的吗，是不是，三哥。”
顾陌漓微微看了她一眼，“疼不疼？”
顾染点头，“疼，好疼。”
她捂着自己的脸，“她打的好疼的。”
顾陌漓却扯出了丝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往前看着，声音沉沉，“我是说，你的手疼不疼。”
“……”
顾染心底一沉，咯噔的一下，嘴里的话，都生生的咽了回去。
装作没听懂的样子，抬起眸子看着顾陌漓，“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