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都这么做了,我为什么就不能这么想了,这么说怎么了?”
见林飒到了现在还在替叶伽成说话,话里话外的说自己不对,唐婧依也真有些急了,忍不住质问林飒道,
“飒儿,我可就不明白了,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不肯相信我的话呢。
我实话告诉你吧,现在可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怕是整个宁城的人都这么想他,议论他,大街小巷的,连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论的,都是他叶伽成的劣迹好不好,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他真没什么问题,那么大家会这么乐此不疲的议论他吗……”
“整个宁城?不至于吧?你都是从哪听说的?”林飒越听越不对劲,一开始她以为,或者就只是唐婧依一个人对他有偏见,亦或者也是在赵姨娘那个小小的社交范围之内,没想到现在事情竟然闹这么大,传的这么广,竟然扩大到了老百姓中间去了。
“你说从哪,就前段时间你们生病那几天,宫里举行中秋夜宴时大家听说的呗,
就这些事,还是别人听到风声,追问的赵姨娘和叶昕然了。两人本都还不愿意提,是被追问的急了,那赵姨娘迫不得已才和大家说的,
那听下来,一桩桩、一件件事,可全都是铁板钉钉、不争的事实呢……”
唐婧依说完,还不忘一脸担忧的,掉过头来反提醒林飒道,
“告诉你飒儿,就叶伽成这种人,从小就侍强凌弱,欺负庶妹,现在倒好,连东西也偷上了,根本就学不好,你可不要被他的假象说迷惑,看着人长得一表人才,就觉得是好人了。
你以后没有我在旁边的话,可不许单独和他见面,更不能再像今天这样说那么多的话,万一他哪天一时色起,迷了心窍,也对你做了非分的事,那可怎么办呢……”
“我被假象迷惑……”见唐婧依虽然是出于好心,但是却越说越离谱,林飒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遂不得狠下心揭穿赵姨娘她们道,“婧依,我看被假象迷惑的应该是你吧,
你也不想想,这些话都是从谁嘴里说出来的?”
“谁?”唐婧依一怔,初时并没有参透林飒问这话的意思,几乎是脱口而出道,“自然是赵姨娘呀。”
“对呀,那你再好好想想,那赵姨娘是谁呀,她又是什么身份?”林飒循循善诱的继续开导唐婧依道。
“什么身份?自然是宁国公的小妾呀,”唐婧依又张嘴就来,毫不犹豫的答道,“这不都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嘛。”
“那赵姨娘其实是宁国公的亲表妹,两人曾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年少时就早早订了婚约,这事你可知情?”林飒微微一笑,继续深入问道。
“啊……,两人青梅竹马,年少时就订过婚约,那她后来怎么会成了小妾呢?”
听到从林飒嘴里突然蹦出个人,唐婧依不由得也是大惊,不可思议道,
“你还别说,我以前就只知道那赵姨娘得宠,这么多年宁国公对她几乎是言听计从,尤其是从那叶伽成的母亲去世后,就由她一直里里外外的打理着整个国公府,
却根本没听说过,宁国公和赵姨娘竟然在年轻时还有这段呢?”
“怎么没有,只是他们都不愿意说罢了。
以前有容妃在,大家都顾着她的面子,宁国公不敢提这茬,李家的人不愿提这茬,而赵姨娘呢,更是不愿意提那段到了现在还让她伤心、觉得耻辱的往事。”林飒轻叹一声幽幽道。
不过既是准备将这些辛秘都告诉唐婧依,让她不再被人迷惑,看清事情的真相,那林飒自然就要找个有说服力的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