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别令怔怔看着从屏风处转出来的男人。
经典的黑袍银面,连样式都没有更换。
“我们最近见面的次数是不是太多了?”庄别令看着他一派的悠然自如。
宋羲归脚步顿住,扭头看他:“有吗?你和陛下天天见面,怎么不说太多?”
“我们怎么一样,我马上就要嫁给他的。”庄别令严肃纠正。
宋羲归语气越发平淡了,“哦,那这么算来,你就是后宫第二十七位皇妃了。恭喜。”
“……”
“你说什么?”庄别令一下僵在了原地,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宋羲归还强调讽刺,“我说参见陛下的第二十七位皇妃。”
此话一出,后面人彻底没有动静了。
宋羲归扭头一看,看到了两泉可怜汪汪的蛋花泪。
“…………”
庄别令又重复了一遍:“什么意思?”
宋羲归不想说了,摆摆手,然后进内寝。
庄别令跟上去,总觉得来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比他更像住在这里的人。他跟上去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找东西。”宋羲归言简意赅。
庄别令又问:“什么啊?”
“你属鹦鹉的是不是?”宋羲归猝不及防就给了庄别令一刀。
庄别令就坐在床边看着他找,完全不觉得宋羲归不告而如,在别人的房间翻箱倒柜有什么问题。
找了很久找不到,宋羲归转身过来问庄别令,“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刻着字的玉牌?”
庄别令闻言低下头,在自己身上摸摸找找。
宋羲归以为他不知道,刚要转身离开,突然一枚小小的长形玉牌就垂在了他面前。
“你要找这个?”庄别令问他。
宋羲归看了庄别令一眼,“对,就是它。”
“那你应该一开始问我的,这块玉牌本来就是我从你身上拽下来的。”庄别令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这枚玉牌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