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腐很好吃吗?”墨炎清冷的声音从两片薄薄的嘴唇里面溢了出来,沈七七条件反射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眼神到处乱窜。
墨炎睁开了眼睛看着沈七七,眼神有一丝的温暖和慵懒,刚刚醒过来的墨炎看起来更卑弥什样子,看上去非常的放松而迷人,甚至嘴角微微的掀起也让人怦然心动。
“这是我的床,我喜欢叫你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不要以为赖在这里就可以随心所欲。”
沈七七的声音提高了,用来掩饰自己的心虚,自然不会承认自己被墨炎的睡颜迷住了,可她的脸颊却出卖了她,两片粉红飞上了她的脸上。
“我当然可以随心所欲,不要忘了,我要是不高兴你的牧白哥哥就会受苦,你最好就是让我非常高兴。”墨炎推开被子坐起来,他看到沈七七还是穿着昨天的衣裳,有些地方睡得都打折了,他指了指她的衣裳。
“你衣服都不换是什么意思?是在抗议我占了你的床吗?”
“你就不要明知故问了,你说的话一点都不好听。”沈七七被墨炎的话,气到脸上的粉红变成了通红,双手叉腰,鼻子都要喷出气来了,她也不知道为何墨炎就是随便两句话就可以让他如此生气,不能自持。迟牧白不管说什么话都不能打动他,也不能让他的情绪轻易波动。
“现在去沐浴更衣,然后我们去找宁峻凉,如果没有按照我说的去做,那么迟牧白的解药又要少了。如果你再说一句话,我一样减去迟牧白的解药。”
墨炎牢牢的握住了沈七七的七寸。沈七七虽然也想去沐浴更衣,可是觉得按照墨炎的话做,自己太丢脸了,墨炎微微侧着头。邪眼盯着神奇七沈七七,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他闭上了嘴巴,不想和墨炎斗嘴。她发现现在自己一和墨炎斗嘴就落了下风。
“我给你一刻钟,一刻钟以后你不出现的话,他的解药就要减掉两颗。”墨炎看到沈七七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两边的腮帮都鼓了起来,她生气的样子实在是非常可爱,可墨炎想起要做的事就忍下了要逗弄她的心思板着脸说道,沈七七气呼呼的转身出去了。
沈七七果然在一刻钟以后就出现了,她换上了一套颜色淡雅的浅绿色的绉纱长裙,头上戴着也是用同色的丝绸做成的绒花,她并不喜欢金银首饰,即使身为皇后她也是尽量装扮得清雅简单。
而令她瞠目结舌的是墨炎居然也换上了同样颜色的长衫。深绿色的长衣要醋,同色的腰带。外面罩着浅绿色的外套,看起来他们就像是情侣装。
“不用想着换衣服了,其实我也不喜欢和你穿一样颜色的,不过时间紧迫就不要再挑了,走吧。”墨炎看到沈七七瞪大眼睛,有想去再换一套衣服的样子,他赶紧出言说道。
墨炎当然是故意这么做的,他早就看到易欢为沈七七准备的衣裳的颜色了,他也拿出青卫暗中为他准备的包袱清为记者沈七七喜欢的颜色为墨炎所选的衣服都是颜色符合沈七七的喜好,所以墨炎可以轻易穿上和沈七七身上衣服同样颜色的衣裳。
沈七七也不知道墨炎的用意,只能跟着墨炎往外走,令他觉得奇怪的是墨炎对于皇宫似乎非常熟悉,不用沈七七带路他就可以直接去到了迟牧白的明月宫。
迟牧白早就起来了,他正在和金友商量事情,没有想到墨炎径直进来了,墨炎在进来以前被太监拦住,他亮出从腰间抽出的一块腰牌,那个太监立刻倒退着。站到了一边,沈七七定睛一看,那块要牌竟然是迟牧牌专用的玉牌,也不知道墨炎什么时候弄到了手。
墨炎用那块腰牌屏退了站在门口的所有的太监,推开门就进去,迟牧白见到墨炎,脸色顿时冻成了一块寒冰。金友也全身进入了警惕的状态。墨炎毫不在乎迟牧白的态度,他走到迟牧白跟前伸出了手。迟牧白不明白他的意思。
“给了你一个晚上应该写好圣旨吧,次婚宁峻凉和迟雨芒。”墨炎的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墨炎竟然想让池牧白用次婚的形式来宣布宁峻凉和迟雨芒的轻视。迟牧白本来想着还能拖则拖,不想让宁峻凉毁了一辈子的幸福,可没有想到墨炎竟然丝毫不放松,紧逼到眼前。
“你们不会以为我说说而已吧?我说到就要做到,迟牧白你自己死是没有关系,可不要忘了青兰国的百姓还指望你带他们。走出一片天,如果你就这样死了,你对得起那些百姓吗?还有你也对不起那些为你付出的人。”
墨炎进一步堵死迟牧白的后路,他知道迟牧白要死是很简单的事,可他不会轻易这样迟牧白去死,他要把迟牧白折磨够了才让他去死。
“你如果真恨我的话,就是所有的事情都冲着我来,不要连累他人。宁峻凉不喜欢迟雨芒,他不能为我牺牲他的幸福。”迟牧白眼神坦然,神色镇静,他知道自己一时还死不了,他想用这些时间争取墨炎放过宁峻凉。
“他必须为你牺牲他的幸福,要不然你的想法就无法实现。你不是想青兰国变得强大吗?这就是第一步。迟牧白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墨炎不会迟牧白有迟疑的机会,墨炎走到迟牧白的身边,在迟牧白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迟牧白的脸瞬间变得透明,难以置信的看着墨炎,仿佛要把墨炎的脸看出几个洞来。
“你要是再不写这道圣旨就不要怪我把所有的事情说出去。”
墨炎的话如同一把刀插在了迟牧白的心上,迟牧白万万没有想到墨炎竟然知道这么多的事。他的心里暗恨,到底墨炎常在宫中藏多久,竟然知晓了那么多的事情?
墨炎莞尔一笑,他竟然知道迟牧白放置圣旨的地方,迟牧白的瞳孔急速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