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你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
明鲤说的不错,卸岭的资金大头并不是来自于倒斗,而是来自于烟土和军火走私。
卸岭这么多兄弟,每天吃喝拉撒都是一比不小的开支。
如果不是靠着走私烟土军火,他哪来那么多钱养活卸岭的几万兄弟,哪来的钱暗中扶植三湘四水的各路军阀。
明鲤提议让他停掉烟土走私的生意,他当然也知道这玩意害人。
但停掉了,卸岭这么多兄弟吃什么喝什么。
办实业,做生意。
卸岭的兄弟大多都是活不下去的穷苦大众,大字不识一个,怎么办?
“二哥,我觉得四弟说的不无道理。”
卸岭一派好几万兄弟,人数是所有盗墓势力当中最多了。
这么多人靠着走私烟土和军火来养活确实不是个事。
烟土这东西坑害国人,如果有必要的话当停掉就停掉。
靠烟土发国难财,这事不可取。
“三弟,四弟,这事就先不说了,咱们先吃饭。”陈玉楼笑道,带着鹧鸪哨和明鲤出了大殿,朝食堂方向走去。
“走吧,都饿的前心贴后背了。”明鲤笑道。
他只不过是给陈玉楼提了一个小小的建议而已。
至于陈玉楼采不采纳他提出来的建议,那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了。
毕竟烟土生意利润太大,常胜山垄断着大量的烟土交易,哪能说放下就放下。
“来来来,三弟,四弟,咱们满饮此杯,祝咱们滇南之行一切顺利。”
“干杯!”
“三弟,四弟,尝尝我们常胜山的伙食怎么样?”
“不错。”
“来,咱们再碰一个。”
“干了!”
“再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