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洋人兄弟,一路走好。”
看着躺在冰棺里的老洋人,哑巴张深深叹了口气。
他从乌斯藏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路上一分钟都没耽搁,没想到还是没能赶上见老洋人最后一面。
“哑巴张兄弟,一路从乌斯藏赶过来累了吧,先喝杯茶。”
明鲤给哑巴张倒了一杯茶。
从乌斯藏赶过来,这么远的距离,自然不可能赶上老洋人闭眼。
“三个月前陈兄刚走,现在老洋人兄弟也走了,接下来该轮到谁了?”
“佛爷,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呸呸呸……,副掌门人,这话可不敢乱说。”
“接下来可不就轮到我了吗。”鹧鸪哨笑了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他没多久可活了。
四弟明鲤,张启山,哑巴张,张日山,黑瞎子都身怀特殊血脉,一百多岁了看起来跟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一样,就他一个白发苍苍将行就木的老头子。
所以,老洋人走了之后,不管怎么轮,都轮不到其他人的头上,只会是他。
而且他也想红姑了,也不知道没有他陪在身边,红姑习不习惯。
……
在溪州待了八天。
把老洋人送上山之后,一行人离开各自回家。
明鲤和花灵俩人没有直接回龙吟苗寨,而是去潭州住了一段时间。
曾孙明远峰择回了仁心堂,那边现在离不开他。
晚上的时候张启山请客,老哥几个喝了一些小酒。
潭州这边的老房子早就拆掉了,现在是一栋占地面积五千多平的中式园林别墅,已经空置很长时间了,还是一年前明鲤和花灵来潭州看鹧鸪哨他们的时候过来住过。
不过张启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派人过来里里外外打扫一遍,虽然一年时间没住人了,倒也没显得有多死气沉沉。
这栋宅子,已经被明鲤过到了曾孙明远峰名下。
这小子都二十好几奔三的人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二零二一年秋了,现在的姑娘都这么现实,没房子怎么能行呢。
反正这栋宅子其他的子孙后辈也看不上,明光宗和明耀祖这两个儿子以及他们的后辈,现在都已经在北平定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