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唧!唧唧唧!!!”
“啾——!!”
“唧,唧,唧唧!”
“啾啾,啾!!!”
山洞中,头上顶着一只鸟的白珠听着蜥蜴和鸟的争吵,一脸茫然,甚至生出了哲学三问。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时间回到半小时前。
被脑内传来的声音,以及那个字所蕴含意义震惊到的白珠还处于愣神之中时,一抹火红色就突然从碎裂的蛋壳中钻出。
还在愣神的白珠没来得及阻止这道小小的火红色,随后白珠下一刻就感觉到自己的脸被一团小小的温暖紧紧的贴着,同时还在有节奏的不断上下磨蹭着。
老实说,柔软的羽毛触感,比起黑若细密的硬鳞,蹭起来要舒服不少。
前提是,对方没有一直在自己的脑子里面叽叽喳喳的吵闹的话。
“妈!妈!妈!”
“喜欢!喜欢!”
“妈!我要吃饭!”
“这里好黑呀!”
“妈你怎么不说话!”
“妈!这条黑不溜秋的生物是什么呀!”
够了!
别嚎了!!
嚎嚎嚎,嚎的老子头皮都麻了!!!
而且我自己都还不知道我的性别是什么,你乱喊什么妈呢?!!
当然,上面的几句话是白珠在心里想的,并没有实际说出口虽然即使想说出口,以白珠的口器构造也做不到。
上了头的白珠显然忽略了这只幼鸟此时是怎么跟自己沟通的,于是下一刻,脑海中原本兴奋高昂的念话就变成了
“我,我知道了,妈”
“妈,妈你别生气,我不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