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霍霍成这样?走,老子先送你回家。”
酒杯被秦放按住,哐当一声,掉在大理石地板上,响声清脆。
男人却只是勾起薄唇,轻轻嗤笑了声,似有百般自嘲,万千懊悔。
最终,沉重的身躯往后一靠,靠在沙发窝里,嗓音喑哑破碎。
“我以为,喝醉了就不会想她,可酒喝得越多,心里就越想……我罪孽深重,让她痛了三年又五年,小乖也活不了多长时间,她不会原谅我,永远不会!”
“阿放,我想她了……”
一句阿放我想她了,不仅让秦放皱紧浓眉意会难言,更让站在包厢门口听见这句话的叶蔓微心脏仿佛被捏碎了,痛得她无声地嘶了声,泪意茫茫。
该死的男人,消瘦了很多,两颊凹陷苍白,下巴削尖。
如果不是她对他熟悉入骨,就那么随意一瞥,她还真认不出那个形销骨立的男人,就是他。
这些天,他一直没露面,就是枯坐在这里不停地喝酒,借酒消愁吗?
现在说想她,呵,有什么用?
能免除那场灭顶火灾,还是能让她的小乖平平安安长大-g人?
她狠吸了口气,转过身子,转过头,朝陆景翔预定的包厢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撞见急吼吼冲出来的陆景翔。
他像一阵疾风,刮到她身边,声音急躁,又夹杂着等到她的欢喜。
“卧槽,蔓微,你怎么才来,哥都快等到头上长蘑菇了。”
放在平时,陆景翔急吼吼的声音,叶蔓微并不觉得刺耳,可这会儿,她莫名觉得心烦刺耳。
她抬头看着他,勉强挤出一抹笑,“翔哥,我来晚了,抱歉!”
陆景翔就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她竟然郑重其事向他道歉,怔了一秒,反应过来,朝她挑眉痞笑。
“没事没事,哥也刚到,哈哈哈。”
哈哈的肆意笑声,让叶蔓微的眉眼,重重一跳。
但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跟着陆景翔的步伐,缓缓走进了包厢。
走进后,叶蔓微迅速扫了眼,看见灯火通明,四周摆放了她最爱的香水百合,中间茶几上面,一个高达八层的爱心蛋糕。
不像是给陆景翔过生日,倒像是给她过生日。
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