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恒没有回答叶蔓微,只是疏朗地朝她笑了下,把那么多大张旗鼓的行李箱,整整齐齐并排叠在沙发旁的角落。
叶蔓微愣,转而望向不远处身高挺拔的男人,冷冷地,提高了嗓音,“傅止深,你要干吗?”
“你。”
男人低眸,冷不防修长的大掌勾住她的小手,往怀里一带。
嗓音低缓又沉磁,在叶蔓微的心上,轻柔刮擦。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今晚的他心情很好,体温很高,浑身都散发出撩拨的气息。
叶蔓微冷峭地眨动眼睛,一把将他推开。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尤其,纪恒和三个孩子都在场呢,他不要脸,她要。
“我没有开玩笑。”
被她推开,他也不恼,顺势卷起白色衬衣的袖口,抬起手腕看了眼表,时间不早了。
“有酒吗?”
叶蔓微迷茫,“只有炒菜用的花雕酒。”
“也行。”
他漫不经心朝她勾了勾薄唇,唇色清冽潋滟,转身就朝厨房走去。
叶蔓微更加迷茫,他突然闯进来,就为了找她要酒喝?
她扭头,猛地回头去看纪恒,眼神充满疑惑,“???”
纪恒站在原地,扬起唇笑,“叶医生,傅先生下午去了趟荼古小镇,又连夜包专机回海城,刚下的飞机,行程赶的太急,两地气温又相差太多,傅先生可能身体有点不舒服,需要喝酒暖暖身。”
叶蔓微听了,眼神一深。
他感冒了吗?
难怪体温腾腾的灼热,几乎把她的脸颊蒸红。
叶蔓微下意识倒了杯温热的茶水,端在手上,绕过餐厅走进了厨房。
傅止深正在仰头,喉结滚动中,喝了一大口醇香的花雕酒。
五十块一大瓶,硬是被他喝成了几万块的绝世佳酿。
她把茶杯递过去,他也抬眼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