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稍事缓解,锦离环视四周,古香古色。
此时,正斜躺在榻上,檀香木的架子床垂着淡烟色的帐幔。
视角对面的窗台边,立着一支青花瓷瓶,瓶口露出一枝紫色鸢尾花,透着遗世而独立的美感。
书桌上摆着几张笺麻,旁边一枚端砚,笔筒里插满做工精致的毛笔,侧手之位一摞整整齐齐的书籍。
房间布置细腻温婉,朴素而不失典雅,书卷气很浓。
闺阁中无一丝熏香脂粉气,反而蕴绕着一股淡淡的中药材味,锦离搓了搓指腹,凑到鼻尖一闻,药味浅淡。
常年与药材打交道,指腹浸了一股药味。
下塌检查了一下门窗,锦离说道:“传输剧情。”
二崽子:“好哒。”
这是一个古代位面。
委托人叫慕香薷,‘香薷’管状花目唇形科植物,全草入药。
慕香薷出生在一个医药家族,父亲在宫里当差,是一名太医。
耳濡目染,慕香薷不爱琴棋书画,酷爱钻研医书,炮制药材,在一众闺阁女子中独树一帜。
前不久刚订下一门婚约,其未婚夫不但俊美无俦,才华横溢,且家世显赫,钟鸣鼎食。
双亲更是了不得的人物,其母乃郡主,其父乃亲王,亲王一等王爵,当今皇上近支亲属。
按理说这样门户悬殊的两家人很难扯上姻亲关系。
太医在古代地位不高,手上无实权,而且风险大工资也一般般,随时都有被降罪的危险,提心吊胆的。
宫里贵人们得个什么疑难杂症,简直如履薄冰,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恐怕脑袋就要搬家了。
一不留神很可能牵扯进什么阴谋里,手动滑胎啦,药蛊啦,中毒啦…
总之,很苦逼。
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偏偏因为萧世子糟糕的身体状况联系到了一起。
萧景铄从娘胎出来就是个病秧子,体虚羸弱。
恭王妃难产诞下萧景铄便再无生育,唯一的儿子就是心肝宝贝,心肝宝贝养至翩翩少年王妃是操碎了心。
儿子长大该成婚了,王妃将京城适龄少女筛选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锁定了慕香薷。
门户低不怕,懂医理,性子不焦不躁配儿子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