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散发着清早才有的清新味道,田酒果揉着惺忪的睡眼,晃晃悠悠来到客厅。
“硕真哥,难得早起呀……”
“该做的事,哥还是会做的。”硕珍尼边说,边手忙脚乱地盛出来刚炒好的牛奶滑蛋,“快过来接。”
“哦哦。”果子倒是最不烦被哥哥们使唤,在这种时候总是听大哥话的,他小跑着过来把早餐端到桌子上。
今天开始他们就要去其他公司训练一段时间,也会见识一下其他同期训练生。硕真哥是想让大家出远门前最后一顿吃的幸福一些。
桌子上放了三杯热牛奶,田酒果随便拿起一杯喝了一口,然后擦了擦唇角沾上的奶痕。
昨晚他没做噩梦,确切地说,从那次在真哥的车上睡着之后,他就再也没做过什么噩梦了,而是开始做与那噩梦画面相关的,有些暧昧的梦。
朦胧的,眩晕的,梦。
不过,就算做噩梦,他现在也再不能半夜跑到硕真哥床上去了,他现在和金太亨一个房间。
他不太想让太亨哥觉得他很奇怪。
或许是清晨容易让人感性,酒果现在的心情有点复杂,不知道该庆幸、慌张,还是该失望。不过,感性的事情,也就只有早上和深夜有时间想了,他们很忙,有忙不完的训练,经历不完的淘汰和选拔。
“行李准备好了吗。”
“啊…嗯……收拾好了。”田酒果回答道,“要去叫醒哥哥们吗?”
“我去吧。”硕真捏了捏果子的肩膀,“他们说不准会对你发脾气。”
“哥也不少因为这发脾气。”果子想起珍哥因为拉蒙哥半夜抓蚊子太吵,而向拉蒙哥扔枕头的事情,觉得很有意思。
理智的拉蒙哥也有憨憨的很可爱的时候,珍哥……珍哥本来就很可爱,反而更像忙内。
两个人事后还都很委屈来着。
新一天开始的实感从心情变好的现在才到来,田酒果咬了口夹着滑蛋的吐司,鸡蛋的香气从口中弥漫开。
“太亨啊。”
硕真最后一个才来叫太亨起床,他推开两个忙内的房门,轻声呼唤。
可是床上的杯子已经被掀开,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已经去洗漱了?
他正奇怪着,衣柜门突然自己滑开,吓了他一跳。
“不是太亨,是泰泰。”声音里带着一本正经的严肃态度,还有一点点的委屈。
原来泰泰蹲在了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