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猪。”岛国忍者见楚鹰四人严阵以待,嘴角不禁逸出一抹不屑冷笑,那小小的眼睛眯着,如刀锋如毒蛇,而且开口就是流利的华夏语。
在他说话的同时,另一个岛国人和两个菲国人很默契的分散开,把守住三个方位,似乎生怕楚鹰他们逃走。
穆雷踏前一步,怒声道:“狗日的你骂谁。”
“沒骂谁,既然有东亚病夫对号入座,就当是骂你们的吧。”岛国小鬼子讥笑,而另一个岛国小鬼子桀桀道:“花田君,跟这支那猪废什么话,赶紧灭了,我们还要继续赶路。”
两个菲国人居然也朝着纯正的华夏语说道:“大岛君说的沒错,支那猪根本沒资格來参赛,來了就别想着走了。”
穆雷暴跳如雷,石昊也跃跃欲试,两人正要动手,楚鹰从后面拍了拍穆雷的肩头,示意他稍安勿躁,连这种废物都敢不将华夏放在眼里,今天不但要灭了他们,也要好好的羞辱他们一番,这是回敬。
“花田,大岛是吧。”楚鹰嘴角含笑的望着两个岛国小鬼子,淡淡问道。
大岛眯着眼打量着楚鹰,语气倨傲道:“支那猪就是支那猪,名字已经告诉你们了,耳朵聋了。”
“看你这五短身材,先天侏儒,我在想到底是哪个老鬼子不小心,捣了你妈妈的老菊花,把你给鼓捣出來的。”楚鹰很惊讶的问道。
穆雷心念一动,旋即咧嘴贼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据权威公布,岛国人可都是咱华夏人的种,想当年武大郎哥哥东渡岛国,繁衍后代,愣是被他鼓捣了一个国家出來,这国家的国旗都是一张炊饼,你骂他,不是连大郎哥哥都骂上了么,这不科学。”
“还有那叫花田的,我猜肯定是他妈和他老子那对狗男女在花田媾合,才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好像得了花柳的名字。”石昊也开口了。
有关武大郎和岛国的“野史”,早就传遍了整个世界,这两个狗日的小鬼子既然华夏语那样的流利,肯定对华夏了解不少,这野史他们自然也知道,但那只是华夏人的自娱自乐,或者说是自我安慰的产物,根本摆不上台面。
而今却被这三个家伙当着他们的面说出來,哪能让他们不怒。
“支那猪,我要你们死。”花田怒不可遏,身上爆发出浓烈的杀意,整个人都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对,支那猪绝不能活着。”菲国人也附和道。
赵沙冰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听说菲国人都是女佣,什么时候还有男的了,不会是去泰国做了手术后來这里显摆吧,想想也是,看看你们长的那样,估计做女人是沒有男人想要你们,于是干脆就变成男的了。”
华夏的语言博大精深,这四个突然出现的对手虽然精通华夏语,但怎么可能跟楚鹰他们的这几张毒舌相比,一番话成功的挑起了对方的怒火。
“他是我的,你们各找对手,速战速决。”大岛从背上缓缓抽出武士刀,刀锋遥指楚鹰,大喝一声,身形如一道黑影,电光石火的冲向楚鹰。
这狗日的虽死不足惜,但实力摆在那里,这招暗影袭杀施展出來,跟村正弘一都有的一拼,难怪他会那么嚣张。
不过,忍者最擅长的是暗杀,伺机而动,一击必杀,若是一击不中,立即远遁。
这个狗日的被楚鹰挑起怒火,而且双方已经见面,他不得不将忍者最擅长的暗杀手段放在一面,选择与楚鹰正面交战。
感受到那股肃杀阴冷的气息将自己锁定,并且快如闪电般朝自己掠來,楚鹰冷哼一声,不退反进,手中军刺挥动,挡下大岛的武士刀。
“支那猪还有点本事,不过我要你死,你就必须死。”大岛一击不中,身形退后,扎着马步,双手握刀,又是狂吼一声,武士刀直刺而出。
这一刀虽是笔直的刺來,但无论楚鹰如何躲,刀尖都可以随时摆动,招式也可以任意变换,可以说根本无法避开。
不过对楚鹰來说,他需要躲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