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初也没有想太多,就像突然泄了洪的大坝,需要时间去填满那些缺失。

    他不是放弃纯舞,而是放弃了现在跳着舞的自己,明明音乐下去就该摇摆,却抬不起手,彷佛cH0U空了灵魂。他曾如何热Ai着已无所谓,只想倒头睡上一觉。

    萧九韶拉着行李箱,走出了机场大厅,挥手招下一台计程车。

    “可以了,出发吧。”

    墨镜下那双湛蓝眸子是久违的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