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温度迅速上升,查瓦林觉得热,两颊晕红,背上已经密密地生出了一层汗,尤其是维塔斯带着重量的目光,让他莹白的前胸上如桃花蔓延,一直开到天鹅般纤长的脖颈上。
维塔斯把他调转了个方向按在自己怀里,迎着查瓦林游移不定的目光,他轻轻一笑,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绷紧的腹肌向下,一直探到他的性器,一把握住!
“啊——”
“叩叩!”
暖室的门被来人敲响,查瓦林浑身一颤,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到那个部位,濒临破碎的大脑艰难地思考维塔斯为什么让爱薇莉娜进城堡。
他拼命咬住下唇,却还是没忍住泄露出一丝呻吟。维塔斯的手指就像在弹琴一样,若即若离地在他身体上点过,随意地拨弄着囊袋,又并指恶意地在上面碾过,查瓦林抖得如同被狂风刮过的树梢,猛然弯起窄腰,下意识地挺腰去迎合,正如绷紧的弦,射箭的人轻轻拨动几下便惊颤不止。
维塔斯抬眼,对着那扇门说:“请进,爱薇莉娜小姐。”
话音刚落,他就感到怀中的人狠狠一颤,惊怒地睁大了眼睛,死死地抓着自己的手臂,那张向来傲慢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少有的恳求的神情。
“维塔斯,请别……”
他还没说完,爱薇莉娜就从善如流地开了门,低着头走了进来,视线看着地板,不敢直视尊贵的圣子殿下。
但即使是看不见,她也能勾勒出面前的景象,魔王陛下被他的死对头禁锢在怀里,修长笔直的腿无力地垂在地板上,脖颈仰起,在维塔斯怀里惊颤不已。他的衣衫凌乱,露出胸膛上大片白皙的肌肤,维塔斯一边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他敏感的顶端,直揉得那个小孔不停地往外流水,湿哒哒地沾了他一手。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那只手沾着粘液撸动性器的声音,期间伴随着查瓦林煽情至极的喘息声,这声音简直能令性冷淡的男人也听得硬起来,爱薇莉娜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耳后却已经染上绯红了,一想到面前这个正在被翻来覆去玩弄的人正是自己曾经效忠过的魔王,她垂在身侧的指尖也开始微微发颤。
查瓦林闭着眼睛,根本无颜面对自己一手救出来的女孩。他把爱薇莉娜从妓院带出来,教会了她什么是正常的生活,使她免于堕落成高阶恶魔的肉便器,然而自己却迫不得已在她面前展示了最不堪最下贱的一面,他现在连一个妓女都不如……
属于魔王的强烈自尊心让他万分痛苦,但性器上不断传来的层层快感又拖着他下沉到无边的欲望中,哪怕明知爱薇莉娜并没有胆子看自己,他还是觉得有一道似有似无的视线扫在自己身上,维塔斯仍嫌不够,另一只闲着的手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他暴露在空气中挺立着的乳头。
查瓦林的身材健硕,八块漂亮的腹肌整整齐齐地垒在腹部,胸肌结实饱满,随着他的急喘而颤动着,昏黄的灯光似乎给他的身体涂上了一层油光,看上去秀色可餐,于是维塔斯的手掌毫不犹豫地放了上去,情色地在上面抓了一把,查瓦林的腰登时就软了,气力殆尽地依靠在维塔斯身上,任由那只手在自己的胸膛上作乱,把弹性十足的胸肌揉成各种形状,没多久就全是青紫色的掐痕了。
维塔斯深谙雨露均沾的道理,仁慈地放过了被蹂躏得可怜无比的胸肌,上下其手,一边用心险恶地玩弄着粉嫩的乳头,一边用力地在那根即将勃发的性器上打着转,还能分出心神招呼已经等得心惊胆战的使者小姐。
“你好,爱薇莉娜,恕我招待不周,实在是脱不开手。亚度尼斯有什么话带给我吗?”
亚度尼斯。
这个名字令恍惚中的查瓦林清醒了一瞬,被赶下王座的屈辱短暂地战胜了快感,他睁开眼睛,刚刚精液所转化的魔力给了他面对追杀的勇气,他有了第二种选择,离开维塔斯与爱薇莉娜一战。
“呃啊……嗯……维、维塔斯,住手!”
察觉到他的不专心,维塔斯笑意不变,手上的频率却越来越快,难以想象他这双常年浸润在圣光里的手到底是怎么掌握如此精妙的技巧的,查瓦林的思绪又如雾一般散开,完全顾不得还在几步外的爱薇莉娜,齿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维塔斯微笑着,把手从他的乳尖上移开,轻轻地捂住了他的嘴。
爱薇莉娜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地说:“人类属于人间,恶魔属于深渊。魔王陛下请求您将罪臣查瓦林·赫士列特送回他该去的地方,赎清他的罪孽。”
维塔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虽然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他说:“亚度尼斯的请求并不过分,只是我有一个问题想得到使者小姐的回答,查瓦林回到深渊之后,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查瓦林努力集中注意力去听,无奈他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快感如潮水般层层累积向他推过来,恶魔之身根本无法抵抗这浪潮,唯一能清晰感知到的只有那只冰凉的手所触碰到的地方,限载过量的快感让他产生了一种即将失禁的恐惧,从腿根至腰部都是酸麻的,他猛地并起腿,小腹抽搐着,茫然间似乎听见了爱薇莉娜的声音,但他已经无暇去思考了。
他要射了。